二太太瞪了他一眼:老爷,所谓做戏自然要做全套,妾身身为四丫头的母亲,她骤然离世,焉能不落一滴泪。还好事先在帕子上沾了辣椒水。
刘仲修一愣:你倒是想的很是周全。
听丫鬟说,李姨娘很是伤怀?
是又如何,生出那等不孝的孽子,如今她们落得这样的下场本该是她们所承受的报应。
二太太倒是心有所感,低声道:所谓母女连心,虽我们知晓事情始末,但她却是毫不知情,当真以为四丫头殁了,唉!她尚且这般,也不知仁哥知晓后,又会如何?
可有派人通报与他?
二太太颔首:府中发生这么大的事,妾身焉能不派人通报与他,抬头看着外头的日后,缓缓道:再过半个时辰,仁哥差不多便能到家。
待他回来后,直接让其来书房见我。
老爷,莫不是打算?
刘仲修冷冷道:四丫头所行之事如此胆大妄为,也该让她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。心中气愤至极,此次四丫头为了进宫不惜利用他,利用众人,只为达成她心中所愿,哼!她不是最在意仁哥,那便让她最在意之人瞧清她的真面目,让她感受被至亲之人抛弃的滋味。
二太太面色不忍,低声道:老爷,此举对四丫头是不是过于狠心?
刘仲修斜了她一眼,淡淡道:倘若日后四丫头爬到你肩膀作威作福,你可还会这么说?
二太太面色一僵,讪讪道:妾身明白老爷的意思。别说想想,倘若真那般,她怕是得活活呕死,她嫡亲的女儿反不如庶女有出息,让她情何以堪,尤其李姨娘还是她的贴身婢女,这不是打她的脸吗?
刘仲修淡淡道:一个庶女的丧事,不必大操大办,以往如何现下便如何,不必为了她,让众人跟着吃苦受罪。
是。二太太聪慧的再不敢反驳。
我去看看翊哥,你且继续操持此事,至于四丫头的牌位,寻个良辰吉日去庙里为她立个长生牌位,顿了顿,又道:连着赵姨娘一同立个长生牌位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