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姐疯狂的摇头:妹妹焉敢记恨姐姐?
大姐不顾她的哀求,轻笑道:你乃庶女,我乃嫡女,注定我们嫁的夫家定会一低一高,你生母乃我娘婢女,我亲娘乃正房主母,这辈子我娘都会狠狠压你姨娘一头,我嫡亲弟弟他日金榜题名,而你嫡亲哥哥挺多考中举子头衔,几番对比下,你我高低,一目了然。嗤笑两声:话到此处,我焉何惧你?
四姐被她逼问的如丧家之犬,木木道:大姐,非要这般作践我吗?
你行事歹毒,反倒质问旁人作践你?大姐轻轻推开她的手,走至一旁的窗户前,淡淡道:四妹,画虎画皮难画骨,你怎就不知这个道理?庶女就该有庶女的本分,倘若心比天高,妄图逾越正室之子,岂不是自挖坟墓。
只听四姐惨笑两声:大姐,只因我身份不如你,你就处处作践我?
大姐猛地回头,神色阴冷的看向她,厉声道:不知悔改的东西!事到如今还妄想污蔑旁人。
我除了出身不如你,诗词歌赋,礼仪教养,女红针黹,哪样不出众,怎就非得屈居你之下?
便是你样样拔得头筹,也注定这辈子只能是庶出,家中费尽心神养育你,未料竟养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。
此话一出,四姐气的身子不住发抖,猛地站起来,大步向其走过去,冷冷道:姐姐好口才,我何德何能被你如此诋毁。
大姐猛的抬手,只见李姨娘掀帘进来,噗通跪下,低泣道:大小姐,都是妾的错,没能管教好四姑娘,求您念在她不懂事,不要同她计较。
四姐冷冷道:谁让你进来的?
李姨娘本在她的院子里小憩,却被灵石唤到此处,随后一直立在门外,越听脸色越白,当姑娘再次忤逆大小姐时,她生怕引得大小姐震怒,使劲挣脱灵石的桎梏,掀帘进来。
闻言,大姐飞快打了她一巴掌,四姐捂着脸,怒声道:你打我?
如何?大姐白嫩的手掌渐渐泛红,可见她用力之狠。
李姨娘脸色惨白,哀求道:求大小姐手下留情!
大姐冷笑不止:家中长辈对你视如己出,你不知感恩,反而一心埋怨,实乃不忠不孝,自家姐妹虽有些口舌之争,但你不该心思歹毒,让其斗得你死我活,坐收渔翁之利,实乃不仁不义,似你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,就该一杯毒酒灌死,也省的败坏府中门楣。
四姐梗着脖子,怒声道:你不光打我,还想让我死?
李姨娘屈膝爬到大小姐身边,扯着她的裙摆,哽咽道:求您莫要将此事告知太太,日后妾定严加管束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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