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,您可还好?
魏廷茂揉着额头,低叹:头疼,快些回府。
豆包赶忙应道,随后马车飞快的驶至宁远将军府,主仆二人脚步刚踏进大门,就见门房飞快的迎出来,对其躬身揖礼,魏廷茂神色淡然的点了点头,若细心窥觑,定会发现他身子略微踉跄。
沿路踱步至他的院子,小厮过来禀告,轻声道:二少爷,老爷有请。
魏廷茂冷着脸:就说我已睡下,有事明日再说。
小厮脸色一白,神色惊恐,瑟瑟道:二少爷
魏廷茂眼光如箭般阴冷的盯着他,小厮身子不住的发抖,低声道:奴才奴才这就回去禀告。
只听魏廷茂冷哼一声,小厮飞快的退出去。
豆包忙倒了杯温茶与少爷,低声道:您不过去,老爷定会发火。
魏廷茂坐下后,端起茶杯抿了抿,淡淡道:有事他自会过来寻我。
果不其然,宁远大将军魏松带着怒火疾步而来,进屋后瞥了他一眼,冷冷道:听小厮说你已睡下,如今这般衣着整齐又是怎么回事?
如您所见。
混账,你敢同为父这般说话。
魏廷茂揉了揉额头,淡淡道:今日饮了些许酒,酒意上头的很,若父亲有事吩咐便是,若是无事,儿子便要回房歇下。
你当着为父的面,也敢这般忤逆。
父亲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,可是儿子又做了何事惹您生气。
你母亲因你的亲事很是着急,为何你一再的推拒,似你这般大的年岁,旁人早就娶妻生子了。
魏廷茂眸光一冷,抬起头淡淡道:儿子再过不久便要去山西,此番生死不知,怎能祸害旁人家的好女儿。
明明可以不去山西涉险,你为何执意去那艰险之地,就不怕因此丢了性命?
您说为何呢?
魏松喉咙一梗,脸色僵硬道:难让成为宁远大将军的二子就这般让你丢人。
随您猜想。
说到底还是因你娘之事怨恨我。魏松脸色铁青,怒声道。
只见魏廷茂脸色越发阴冷,阴翳道:逝者已逝,休要平白搅得她死后不得安宁,再说您有何面目提她?
魏松身子一僵,木木道:你也是我的儿子,为父关心你,有何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