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脸色惨白的摇了摇头:娘,不是的,我是担心毅哥瑾哥,有他那样的爹,他们兄弟俩可怎么办?
大姐莫担心,毅哥瑾哥有我这个舅舅,你也有我这个弟弟,日后他们的前程,自有我为其谋划。
大姐眼里的泪水簌簌落下,再也忍不住心酸,嘶声力竭的大哭。
大太太带着睿哥前来探望翊哥,脚步一踏进院子,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,低叹一声:早知这般,她定不选这个时辰过来。
立在门外的丫鬟看见大太太过来,匆匆行了个礼,便立即进去禀告,见此,大太太不得不顶着头皮进去,唉!看来势必要被二弟妹阴阳怪气的嘲讽一番。
睿哥咳了咳,小声道:娘,要不我们过会儿再来。此时过去,不是触人眉头吗?
大太太没好气道:没看见丫鬟已经进去禀告,屋中的哭声也停了,事已至此,我们焉能不进。
娘,昨儿之事真的与我无关。
大太太脸色一冷,低斥道:进去后,谨言妄言!
睿哥无奈的叹口气:知道了!此事本与他们大房无关,谁料姐夫出事,二伯母势必要迁怒他们,唉!昨儿就不该听表哥的撺掇去青楼,如今可好,满身的是非有嘴也说不清。
一行人进屋,翊哥已换了一身藏蓝色衣裳,见大伯母进来,与大姐一同行礼问安,大太太含笑道:昨儿听说翊哥醉酒,本想过来探望,可天色已晚不好再过来打扰,遂早膳后方过来看看,眼神不自觉瞥了二弟妹一眼,脸色果然极其冷冽,淡笑道:翊哥,宿醉的滋味不好受,可有哪里不舒服?
翊哥含笑道:多谢大伯母关怀,许是睡了一觉,侄儿觉得好多了。身子一侧,忙道:大伯母快快进来坐。
所有事情皆由大房而起,遂二太太冷冷道:大嫂,勋平侄儿怎没来?
大太太脸色一讪,轻声道:勋平本打算今早过府跟随刘奎学武,未料昨儿宿醉至今还未醒来。早膳后,接到娘家大哥派小厮过来通报的消息,心思一转,便知这小子不在此时出现,怕是为了躲避风头。
二太太扯了扯嘴角:是吗?眼神看向睿哥,似笑非笑道:睿哥,昨晚睡得可还好?
睿哥脸色一僵,恭敬的对其揖了一礼,轻声道:回二伯母的话,昨儿侄儿回府后便一觉睡到天亮。不久前听到姐夫闹了那么大的笑话,真是早知如此,昨儿就该直接将姐夫打昏带回府中,如今倒好,事情虽不是他所做,却是因他而起,难怪二伯母如此仇视他。
这时,翊哥淡笑道:二哥,你酒量确实比我好,看着比我有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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