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爷铁青着脸,阴沉道:你怎会变成这样?满脸的斑驳血痕,头发没了不说,还被人点了戒疤!
宋天华脸色涨红,垂下头不敢言语。
国公爷眉毛一竖,厉声道:还不快从实招来。定是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!
宋天华喏喏道:儿子儿子儿子也不知道。
这时,就连总也不露面的老公爷也搀扶着老太君缓缓走进来,瞥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宋天华,母子俩的神色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,老公爷扶着他娘坐在上首后,只见他娘狠狠捶了下手中的拐杖,屋中霎时鸦雀无声,静的好似掉跟绣花针都能听到。
老公爷瞥了眼宋天华,冷冷道:你又干了什么蠢事?虽他一心清修,两耳不闻窗外事,可府中就这么大点地方,有个风吹草动便能众所周知,以往没露面,不过想着小打小闹,如今翰文被人弄成这般模样,于安国公府而言,是莫大的耻辱。
宋天华脸色一白,膝盖发软,噗通跪在地上,缩头缩脑道:祖父,孙儿孙儿真的什么也没干。
只听老太君冷脸质问:昨儿你不是去了镇国将军府陪珍儿母子,一去一回而已,怎会弄成这样?猛地锤了下拐杖,冷冷道:还不快从实招来。
宋天华垂下头,脸色惨白不止,瑟瑟道:孙儿,孙儿昨晚跟舅兄们出去喝酒,然后就变成这样
老公爷虽一心向道,周身的气息平和而安宁,但那是没触到他的逆鳞,不然便如此刻,脸上的神情冰冷阴霾,冷冷道:孽障,休要遮掩,不然我直接打杀了你。
宋天华身子瑟瑟发抖,抬了抬头,小心的觑了觑曾祖母及祖父的神色,这一看更是吓得身子止不住发颤,再不敢有所隐瞒,声若蚊蝇般将此事娓娓道来。
直至半盏茶,安国公夫人再也忍不住咧嘴大哭,嘶声力竭道:我的儿,你放心,娘一定帮你出这口恶气。
宋天华忙不迭点头,恨声道:娘,儿子定要将他挫骨扬灰,永世不得超生。
好,好安国公夫人与儿子抱头痛哭,除了宋家子嗣,其余人皆垂下头,嘴角露出揶揄的笑容。
老太君神色讥讽的瞥了他们母子一眼,冷冷道:将夫人给我拉到柴房,没有我的命令,不得放出来。
安国公夫人猛地抬头,不可置信道:祖母,孙媳做错了什么,您要这般待我?
老太君不想跟她废话,眸光瞥了眼厅中随伺的丫鬟们,眸光阴冷道:我的话你们也敢不听?
丫鬟们不由打了个冷颤,躬着身扶着夫人离开,安国公夫人使劲的挣扎,至始至终也没闹明白,她到底犯了何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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