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好了,好了,您别生孩儿的气。
大太太气的狠狠捶打他,今日若不是他自作主张去寻大哥过府说情,又怎会勾起勋平去戎武的念想,此事一出,她还有何面目见大哥大嫂,想及此,心中越发愤怒,都是这个混账惹的祸,恨恨道:为娘早晚被你气死。
睿哥对着郭妈妈咧开嘴讨好的笑笑,郭妈妈嗔怒的瞪了他一眼,少爷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娘,您现下多打儿子几下,日后便多疼疼儿子,可好?
打又打不得,骂又听不进,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,焉能不心疼,气愤的狠狠拧了拧他腰间的嫩肉,恨声道:我怎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。
睿哥疼的龇牙咧嘴,就差跳起来大声嚷嚷,呲了一声:娘,您下手就不能轻点,疼是儿子了。
疼才好,疼能让你长记性。
娘睿哥撇着嘴,神色委屈道。
大太太冷冷道:大姑爷呢?
睿哥脸色一僵,讪讪道:还在青楼。
大太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憋着火:这么说唯有你们兄弟俩回府?
那时我跟翊哥醉的一塌糊涂,哪里顾得上他,再说听甲义道,姐夫抱着花魁不撒手,说甚也不回来,儿子有何法子?
大太太气的浑身颤抖,低斥道:赶快扶少爷回屋睡觉,眼神环顾四周,冷冷道:倘若有人问起,少爷回来后是否辗转醒来,你们可知怎么回答?
众人躬着身子,低声道:少爷醉酒后一直未曾醒来。
知道就好。
睿哥被人推着回到内室,大太太紧随其后,训斥道:明日你二伯母问你什么皆是一概不知,知道吗?
睿哥垂下头,小声道:儿子懂。便是娘不交代,他也会这般做,毕竟事关翊哥,他不会做背信弃义之事。
大太太咬牙点了点他的额头,恨其不争道:你何时能让我省点心。
娘,此事当真与儿子无关,是表哥张罗去的青楼,不信你问翊哥。
你们你们俩这是要一同气死我。大太太脸色青白交错,睿哥不省心,勋平也跟着他一起胡闹,想到明儿二弟妹质问的话,额头便跳跳的疼。
娘,儿子错了。睿哥小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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