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太太脸色一愣,皱眉问:醉凤楼是哪里?初回京城,她焉能知晓青楼妓馆的名字。
砚台脸色惨白的抬头,咽了咽口水,瑟瑟道:是是青楼。
闻言,二太太脸色一黑,狠狠拍着桌子,怒不可遏道:给我说清楚?
青楼妓馆。砚台身子不住的发抖,心里哀嚎:少爷,您赶快醒醒,救救奴才,奴才小命快休矣!
似想到什么,二太太咬牙切齿道:姑爷呢?
砚台垂下头,小声道:姑爷还在那里
你们与二少爷一同回来,为何不将姑爷一起带回府。
砚台焦急的解释:姑爷抱着莺歌姑娘说甚也不肯松手,要死要活的,怎也不肯回来,再加上少爷醉酒,奴才担忧他,便先将少爷送回府。
二太太气急之下,口不择言道:那个浪荡子,他荒唐不堪便罢了,还拐带我家翊哥,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。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日后说什么也不会让翊哥同他亲近,我家翊哥日后可是金榜题名之人,若因他耽误翊哥的学业,非生吃了他不可。
砚台垂着头,不敢言语,生怕哪句话又惹的太太生气,到时说不得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王妈妈忙上前轻抚太太的胸口,缓缓道:您消消气,如今咱们少爷回来,也未做何荒唐事,日后太太严加管束便是。
二太太坐下后,身子仍止不住的发抖,冷脸质问道:翊哥不是去睿哥院子喝酒,怎好端端去了妓院。妓院二字几乎从她牙缝里生生挤出来
砚台抬头,小心的觑了觑太太的脸色,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,在不敢有所隐瞒,飞快道:本来众位少爷饮酒谈天很是尽兴,谁料姑爷姑爷说
在支支吾吾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
砚台忙不迭道:太太,奴才不敢了,奴才这就说,姑爷说如此良辰美景,佳肴知己,偏偏少了美人在侧,乃人生一大憾事,随后二少爷起了兴致,便说换个地方继续喝?
宋天华那个混账东西,真是狗改不了吃屎。二太太气愤之下,恨声骂道。
王妈妈端了杯温茶,轻声道:您喝口茶顺顺气。
二太太眉眼一竖,怒声道:这时候哪还有心思喝茶,眼睛眯成一条线,冷冷道:给我继续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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