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歌动也未动,眉眼微冷:少爷莫不是忘了,此处乃我的房间,若我离开,能去哪里。
闻弦歌而知雅意!
只见睿哥从怀里掏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,冷冷道:这回总可以吧?
莺歌脸上的笑容如阳春白雪,霎时娇艳动人,美不胜收,伸出嫩而细的纤纤玉指夹住三张银票,嗔怒道:少爷早这般,奴家还废什么话?将银票放进肚兜里,扭着小蛮腰,步伐轻快的离开。
这时,屋中唯有他们四人,只听邓勋平淡淡道:堂姐夫,各人都有辛酸苦辣,今日良辰美酒,佳人环绕,咱们还是别说这些扫兴的话,继续喝酒,喝酒
宋天华抹了一把泪水,端起酒杯,颤巍巍道:你说的没错,一醉解千愁,喝酒好,喝酒就能忘了所有烦心事。
邓勋平除了武艺便属酒量最为惊人,遂端起酒盅一杯接一杯的陪着宋天华喝,再看睿哥及翊哥坐在一旁,视若无睹。
睿哥低声道:见好既收,不要过犹不及。
翊哥淡笑道:二哥担心什么,我一文弱书生能将旁人如何?
你虽不会武艺,但你会谋略,说不得又打什么歪主意。
二哥,你多虑了,若我真有这般能耐,翊哥下巴微抬,看向与邓勋平拼酒的宋天华,冷冷道:若我真想法,他还未踏进府中大门,便让他尸骨无存。
睿哥神色一僵,干笑道:翊哥,说到底他也是咱们姐夫,不看旁人,大姐与毅哥的颜面,你总不能不看吧!
翊哥冷笑两声:若任由他胡作非为下去,还不如一次将脸丢个干净,这样日后只会缩着头当缩头乌龟。
半响后,看着眸光依然清醒的邓勋平,再看看早已昏昏沉沉,分不清方向的宋天华,翊哥勾起嘴角,淡淡道:唤莺歌进来吧!
邓勋平与睿哥神色诧异的看着他:
翊哥,我们将姐夫独自留在青楼,可会不妥?
翊哥淡淡道:我们醉的不省人事,而姐夫搂着莺歌说甚不可走,我们有何办法。
即便这样,我们也该让小厮将其抬回府方是。
翊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,淡淡道:二哥既于心不忍,大可现在回去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