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冷冷道:同她们计较,平白脏了我的身份。
你
适才夫君之言让妾身胆寒不已,好一句逢场作戏,呵呵只见大姐神色漠然,讥讽道:夫君怕是情到浓时情自薄,您倒是潇洒快哉,风流快活后拍手走人,却留下一堆烂摊子让众人替你收拾。
我何时这般?
大姐眉眼一挑,嗤笑道:夫君,今儿您到底为何而来?倘若真在意我们母子,便不会抱着瑾哥思念那个已然不在世上的孩子。话音一落,抱着瑾哥的一只手狠狠攥紧拳头,她可以容忍那个孽子活着,但他这辈子也别想回到安国公府,不然休怪她弄死他。
是又如何?你们是我的妻儿,如今好端端的活在世上,而她们母子却以离世,我怅惘下又有何妨?
大姐嘴角微微上翘,看在宋天华眼里,却觉得她满是嘲讽之意,随即脸色一冷,漠然道:你到底欲意何为?
大姐轻声道:老爷,难道您还要揣着糊涂装明白?如今老爷触了她的逆鳞,她不想忍也不愿再忍,便是她大吵大闹又何妨,安国公府又敢将她如何?
你宋天华本是让她抉择,谁料她怎也不肯接话。
老爷,您来时曾祖母可曾说过什么?
宋天华身子一僵,神色呆愣的看着她:你都已猜到?
大姐垂下头,轻声道:老爷,妾身不并傻,或许比你想的还要聪慧,以往妾身为了孩儿们可以容忍您不心仪我,不疼爱我,但妾身最不能容忍您对孩儿们的忽视淡漠。
我何时不在乎你?何时不在乎孩儿们?此话一出,宋天华脸色讪然,随后目光看向别处。
大姐心里微嘲,刚想开口反驳,未料毅哥如小马驹似的跑出来,忙掩饰嘴角的讥讽,含笑道:我儿回来了?
这时,翊哥从门外漫步进来,淡笑道:大姐,姐夫。身后跟着脸色发白的灵石。
大姐与宋天华脸色涨红,讪笑道:翊哥也不知他听到多少,心中不免恼怒,灵石在外候着,翊哥进来为何不出声禀告。
大姐,毅哥玩了一会儿便嚷嚷着要给你看他抓的蝴蝶,小弟无奈之下,唯有带他回来。
毅哥迫不及待道:娘,舅舅带我捉了好多蝴蝶,儿子这就给您和弟弟看。
大姐摸摸他的头,眸光看向翊哥,轻声道:毅哥皮的很,让你受累了。
无妨,自家人谈何受累,再说我很是喜欢毅哥。
大姐颔了颔首,见他衣角沾染脏痕,忙道:赶快回去梳洗下,倘若让爹见你如此惫懒,不修边幅,怕是又该训斥你
如此,小弟便先告退。翊哥瞥见衣角的脏痕,一时间神色有些无奈,淡笑道:毅哥,若你想找舅舅玩便可去院子寻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