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珠玉蒙尘!
老奴知道了。
老太爷想了想,又道:老二后宅的儿女们,你悄无声息的查探一番,探其脾性及城府,此事不要让任何人知晓。
刘奎躬身点头。
刘湘婉与众姐妹正在跟随孙嬷嬷学规矩,背对孙嬷嬷时,三姐与她耳语道:听说大伯母同意让二哥去戎武?
当真。刘湘婉身体一僵,激动道。
三姐瞥了她一眼,怪异道:你这么激动作甚?
还不是替二哥高兴,午时给他送荷包,问他为何纠缠不休的与我要荷包,他道想哄大伯母开心,唉!大伯母疼爱幼子之心,二哥又何尝不是彩衣娱亲。
三姐缓缓点头,轻声道:听说二哥将他舅舅请来劝说大伯母,后来连久不出面的大伯一同说服,方劝大伯母同意。
孙嬷嬷正在指点四姑娘的行为举止,眸光瞥向三姑娘那边,咳了咳,二人立马正襟危坐,再不敢窃窃私语。
三姐嘴唇未动,发出嗡嗡之声:过会儿我在与你说详细内幕。
刘湘婉眨了眨眼睛。
好不容易熬到孙嬷嬷下课,她俩又被其单独叫出来训斥半刻钟,最后拉耸着脑袋,怏怏不快的走出来。
离开孙嬷嬷的院子,三姐立马抬头,迫不及待道:听说不仅二哥要去戎武,便是他表哥也要一同前去。
什么!
这回当真惊到刘湘婉,只见她咽了咽喉咙,神色僵硬,木木道:二哥又拐了一人?
可不是吗?听说二哥的表哥可是邓家唯一的独子,大伯母本就为二哥一事伤心,如今她侄儿也要同去,更是伤心的以泪洗面。
这这她该如何是好?
刘湘婉低声道:大伯母没拦吗?二哥的舅舅没拦吗?
三姐啧啧两声,耳语道:听说二哥的表哥极有心计,本就打算去戎武,正好碰上二哥这事,众目睽睽之下,生生将了他爹一局,气的舅老爷说不出话。
刘湘婉抚了抚额,暗暗道:虽与她无关,可主意到底是她所出,唉!不仅她便是二哥同样害人不浅,将人家独子诳去戎武,倘若那人日后有个三长两短,她定会于心难安。
六妹,你怎么了?
刘湘婉低叹道:总之咱们还是各人自扫门前雪,休管他人瓦上霜。简而言之,闲事莫管。
三姐颔了颔首,轻声道:不过二哥倒是聪慧的很,知道去向他舅舅搬救兵,听我娘说,大伯母最是尊敬舅老爷,二哥怕也是这般打算,若他舅舅肯出面,此事定十拿九稳,谁料这次不仅大伯母便是舅老爷都阴沟里翻船,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