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妹说这些,到底寓意何为?
刘湘婉低叹:所以啊,为何有的人会选择上吊,妹妹想,要么成功要么成仁,若是二哥,你是想成功还是想成仁?
睿哥铁青着脸:无论结论是何,我都不会寻这个法子。丢脸至极,若是日后功成名就,这就是他一辈子抹不去的污点。
二哥,你当真不想试下?这是最为捷径的一条路,便是不上吊,还可假意受伤,垂死挣扎,那时大伯母看了定然心软。
闻言,睿哥怒目而视。
唉!其实她早料到结果!
既二哥不愿选这条路,那我唯有说出心底最后一招,此法若不行,二哥便是闹到母亲那,我也只能陪着。
睿哥扯着她的袖子,忙不迭问:六妹快说,快说。
刘湘婉扯回袖子,细细抚平上面的褶痕,淡淡道: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。
这法子我用过,没用!
刘湘婉话音一转,问道:不知大伯母可有较为尊崇之人。
睿哥想了想:应是我舅舅。他外祖父这辈子就生了一儿一女,母亲嫁给他爹,舅舅则在京中一书院坐馆授业。
二哥,此路我可给你指了,至于结果如何,且看你自己。
睿哥眼睛一亮,蹭的站起来,围着石桌不住的来回踱步,心里不住的念叨:他怎就忘了舅舅,若舅舅肯出面,她娘十有八九能同意,猛地收住脚步,神采飞扬道:六妹,多谢你。
二哥,不用谢的这么早,我不过是给你支个招,成不成全看你自己。
睿哥忙不迭点头,大力的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,激动道:六妹,你鬼主意真多。欣喜之余恨不得立即飞去他舅舅的书院,双手握了紧,紧了松,咬了咬嘴唇:多余的话,二哥就不多说了,且听我的好消息。对其飞快揖了一礼,匆匆跑了。
刘湘婉见他匆匆离开,忙道:二哥,你忘了样东西。
睿哥猛地收住脚,转身木楞道:什么?
接着刘湘婉随手扔出一个东西。
睿哥身子一跃,飞快的将其接在手中,伸开手竟是个翠绿色的荷包,面脸笑容的对她挥了挥手,大喊道:六妹,大恩不言谢!
甲义眼见少爷一闪而逝,忙小跑跟上去,大喊:少爷,您等等奴才。
主仆二人一个跑一个追,逗得刘湘婉不住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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