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恰逢岳父升官之喜,我们也不过说些家常话,遂用过晚膳后孙儿便回来了。
镇国将军府老太爷就没有把你怎么样?
闻言,宋天华委屈道:曾祖母,听您这话是巴不得孙儿被老太爷暴揍。
老太君嗤笑:你个猪脑子,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各种原由。
宋天华眉心微皱,呆愣道:今日去镇国将军府,无论岳父还是大伯父一家,皆对孙儿礼遇有加。
话到此处竟还未回过味!
老太君眼睛一肃,气急败坏道:不长脑子的东西。
祖母,可是孙儿哪里做的不对?
宣鹤,你跟他说,到底错在哪里?
宋天明低叹一声,曾祖母这是逼着他出头,见大哥神色惶惶不安,轻声道:大哥,到了镇国将军府,你可有去给老太爷请罪?
宋天华身子抖了抖,瑟瑟道:前几日岳父来家不是已将那件事处置完,当时便说此事翻篇,日后不在提。
老太君被他之言气的脸色铁青,狠狠捶打手中的拐杖,怒声道:朽木不可雕也!
此子难成气候!
宋天华噗通一声跪下,垂头道:曾祖母?
宋天明轻声道:大哥,那事虽被两家人云淡风轻的遮掩过去,但却是你不对在先,去镇国将军府又怎能不去给老太爷告罪,莫要忘了,你可是他亲自做主定下的孙女婿,如今你所行所举打了老太爷的脸面,焉能不去告罪?
宋天华神色踌躇,咽了咽口水,小声道:曾祖母,孙儿错了,一时忘了各种细节,求您原谅。自他到了岳家,老太爷并未打骂他,其意难道不是将此事掀过。
见此,老太君心中不住冷笑,冷冷道:除了风花雪月,你还会干什么?
宋天华脸色涨红,反驳道:曾祖母,那不过是孙儿在外的一笔风流债,满京城哪家儿郎没收过女人,后宅没七八个妾室,孙儿如今别说妾室,后宅连个母的都没有,孙儿还委屈呢?
宋天明觑了觑曾祖母的脸色,忙道:大哥,不要说了。
宋天华在岳家憋了一肚子火,普一回府连杯热茶都未喝,便被人劈头盖脸一顿数落,他焉能不气,不委屈,置气道:曾祖母,您可知岳家众人虽对孙儿礼遇有加,可看孙儿的眸光既轻蔑又漠视,孙儿心里窝火的很,却一直隐忍不发。
老太君怒声道:你做了错事,害的人家闺女差点一尸两命,难道还要请你座上宾不成,没生吃了你就是你上辈子积了阴德,气急败坏下,拿起手边的水杯砸向他,怒斥道:不知悔改的东西,今日我把这话撂下,若你不能哄好你媳妇,不能跟她一心一意过日子,安国公府的爵位你就别妄想了。
宋天华脸色一白,不可置信道:曾祖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