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随身带这么多银子,为甚不给他们打赏?平白让人小瞧咱们。
你懂什么?我家少爷说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也说过衣中何有苦搜索,身无钱使夜当缚,这挣钱与花钱可要慎之又慎。
豆包被他之言生生噎了下,恼怒道:直说你们抠门即是。
闻言,砚台眼睛直直看向他,恨声道:现下容你这般嘚瑟,待我们少爷出来,我定要向其告状。
谁怕谁!豆包虚张声势,小腿却不自觉抖了抖,随后低下头,愤恨道:专会告状的小人。心底到底还是畏惧少爷的雷霆手段。
砚台心中冷哼:只要能制住你,管他什么法子。
两人这厢算是互看不顺眼,各自往旁退了几步,如两座门神脸色冷峻的站在一旁。
屋内,魏廷茂喝了一盏茶,淡笑道:崇山,你我之间,无需这般客套,若是有事,直说便是。尤其此人还是他未来大舅兄,便是此事难为的很,他势必鼎力相助。
青墨如此爽快,我便不在推诿。翊哥轻声道:我想让你帮我教训一人。
只是这样?不过是收拾个人,至于让他铺这么大的排场?
翊哥亲自为他倒了杯茶,淡笑道:你还未问我,所揍之人乃是谁?
魏廷茂淡淡道:必是得罪你之人。
是也不是,不过若不给此人一点教训,着实难消我心头之恨。
魏廷茂心思一转,淡笑道:除了皇亲国戚及你二哥子渊,其他人无需我多番顾忌。
我让你收拾之人,对你而言,在容易不过。
魏廷茂咦了一声:但说无妨。
翊哥淡笑道:实不相瞒,我想让你帮我教训下我姐夫,安国公府的长子嫡孙,宋天华。
魏廷茂身子一僵,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,发出清脆的声响,木楞道:宋大哥如何得罪你。
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此事我也不好与你细说,因他所行之事有失分寸,让我大姐受了委屈,作为亲弟,如何都想替她讨个公道。
其实坊间流传不少宋天华的谣言,不过此人与他交集不深,遂从未放在心上,若帮崇山教训宋大哥,也不是不可以,可这中间牵扯到宣鹤,这他们自小交情颇深,更是生死之交,这厢动他大哥,委实有点对不住他。
遂魏廷茂道:其实此事你大可寻子渊,他自来鬼主意甚多,若他从旁助你,此事还不是小菜一碟。
翊哥从茶盏里拿出一只茶杯,又为其续了一杯茶,淡淡道:我二哥要同你一起去山西戎武,遂在家中勤练武艺,我不想因此事扰乱他的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