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姐冷不丁问:是男是女?
灵玉轻声道:是个少爷。
大爷倒是好命。算上她生的两个儿子,大爷现在已有三子。
那人后来怎么处置?
灵玉轻声道:被人连夜拉走,安顿在一个田庄里,不过与她生的孩子不在同一地方。
大姐轻轻点头:外院之人都处置妥当了吧!曾祖母打了一手的好算盘,怕是会让那人认为孩子死了,即便露了口风,刘家人与她对峙时,怕也是哑口无言。
想及此,灵玉脸色一白,瑟瑟道:被江妈妈亲自灌了哑药,直接发卖了。
同为婢女出身的灵石也忍不住脸色惨白,咽了咽口水,身子止不住发斗:老太君出手也太狠了!
此事就这么算了!日后休得在提!毅哥出生后不久,大爷便对她日渐冷淡,从夜宿书房到后来的夜不归宿,她焉能无所察觉,待细细探之原委,方得知大爷纳了一清官,又为其置了外院,气愤之下砸了屋中所有的摆设,看着满地狼藉的碎瓷片,心酸的簌簌落泪,从那时起,她便隐忍不发,一直等待合适的机会,皇天不负苦心人,终于等来爹娘回京的好消息。
灵石灵玉缓缓舒了一口气,低头应道。
过了一会儿,灵石见姑娘脸色阴郁,便说了些今日五位姑娘来后,带毅哥玩耍的有趣事,大姐嘴角渐渐露出笑容,轻声道:去端杯温茶与我。
灵石福了福身,为姑娘倒了一杯温茶,轻轻放在她嘴边,大姐抿了抿方对其笑笑,只见她咬了咬嘴唇,到底按奈不住心底的好奇,轻声问:姑娘,奴婢心底有个疑问?
大姐瞥了她一眼,淡淡道:不该你知道的事休要打听。
灵石身子一颤,低声道:奴婢妄言,请姑娘不要怪罪奴婢。
灵石心性浮躁,所以免不了时常敲打她,见她神色畏惧,大姐方轻哼一声,淡淡道:你想问我为何这般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