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老太爷一愣,怒声道。
宋家人可有何说话?大老爷皱眉问。
刘仲修冷冷道:珍儿垂死挣扎时,身为她夫君的黎山一直未归,不仅未回还在外面包养妓子,更置了外院过起小日子,根本不顾珍儿母子的死活。
老太爷脸色一冷,伸手狠狠拍向桌面,怒声道:宋家欺人太甚!当年宋家老太君过府求亲,可不是这么应承他,莫不是如今人娶到手便不知道珍惜,当真以为他们刘家人好欺负不成。
刘仲修淡淡道:爹放心,儿子正是因此去了安国公府,也讨了公道回来。
老太爷自知老二一肚子阴谋诡计,欺负他女儿,怕是被他算计的分不清东南西北,遂嘴角微微上翘,淡笑道:说说事情经过。
刘仲修将事情简单扼要阐述一遍,末了道:爹,若安国公府的爵位由黎山继承,说不得不出十年,安国公府便要没落了。
不至于吧?老太爷心中一惊,喏喏道:黎山这孩子当真朽木不可雕也?
刘仲修眼睛一眯,低声道:爹,儿子就闹不明白,当年您老怎就为珍儿选上他,早知他这般,我宁愿让珍儿嫁个落魄的举子,日后由我从旁相助,不出几年也能让她夫婿成为京中新贵,可如今呢?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,怕是回炉重铸比之如今也强不到哪里。
老太爷脸色一红,讪讪道:当年安国公府老太君三顾茅庐,又同我说黎山这孩子有多好,诧异之下我便见了他一面。
相看后,您可有考验他?
自然,事关我孙女的终生大事,我怎能不慎重?
那您考察了他什么?
老太爷眼神闪躲,瑟瑟道:不是诗词歌赋,也不是琴棋书画。
那是?
心地。
此言一出,大老爷兄弟俩呆了呆,刘仲修冷着脸,咬牙切齿道:心地有多好,才能让他恣意妄为到置了外院?
老太爷讪讪道:安国公府老太君可是跟我保证过。
哼!黎山不仅人品不行,连处事之能力也不行。
不至于吧?
刘仲修冷哼一声:爹,儿子亲眼所见,还能有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