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天华瑟瑟道:岳母,珍儿可还好?孩儿可还好?
现在问这些是不是太迟了。
宋天华羞愧难当,痛苦道:岳母,都是小婿的错,求您宽恕我这一回。
宽恕他!
想到差点命悬一线的珍儿!
二太太恨不得一脚踹死他,嘲讽道:所谓荧荧白兔,东走西顾,衣不如新,人不如故,奈何故人着新装,嫁做他人妇,随即斜了他一眼:话到此处,你不觉得为时过晚吗?
宋天华惊恐道:岳母,您这是要她老人家莫不是要让他们夫妇和离?
安国公夫人怒声道:亲家夫人,这话过了。
你只是随便一句话便过了,你儿子所做的荒唐事难道不是更过?
安国公夫人忍了忍,扯着嘴皮干笑道:亲家夫人,哪个男人没有轻狂过,不羁过,荒唐过,只要他经此事后迷途知返,日后还会是个好夫君,好父亲,您又何必这般不依不饶。
二太太眉眼一挑,淡淡道:既然亲家夫人这么说,若想让我掀过此事也不是不可能,除非你能应承我,让国公爷纳十房小妾且能善待之,若能,此事便就此掀过,若不能便少说风凉话。
国公爷听后,脸色涨红。
见此,安国公夫人大怒道:你不可理喻!
二太太哼声道:你做不到之事便不要随便开口,要知推己及人,又何必在我面前故作玄虚。若不是有你这样的娘,宋天华又怎会这般随心所欲。
国公爷瞪了夫人一眼,低沉道:在放肆,我必不饶你。
安国公夫人低声道:妾身还不是心疼儿子。既然大家都快撕破脸皮,又何必装腔作势,直接捅开最后一层纱质问便是,他们夫妇一个心明眼亮,却装聋作哑,一个胡搅蛮缠,不可理喻。
都是你惯的。国公爷恼怒,若不是她成日惯着老大,他怎会越发不成体统。
这时候怪我!老爷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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