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娣瞠目结舌道:姑娘,您吃得也太多了。姑娘不会是化气愤为食欲吧!
招银忙端了杯茶,轻声道:姑娘,您喝杯茶漱漱口。
刘湘婉依言而行,随后问:是不是到时辰该去给母亲请安了。
招银轻声道:是的,姑娘。
这时五姐七姐相携而来,淡笑道:今日毕竟是回京第一天请安,我与七妹碰到后,合计着唤你一同过去。
刘湘婉拿起丝帕擦了擦嘴角,淡笑道:我本也有此意。
六妹不会才吃过早膳吧!五姐瞥了眼桌上的膳食,怪异道:莫不是又懒惰赖床,这才匆匆吃过早膳吧!
刘湘婉还未说话,身后立着的招娣福了福身,愤愤不平道:五姑娘且别冤枉我们姑娘,今早姑娘早早起床,可送早膳的妈妈迟迟未来,以至于
五姐七姐对视一眼,转瞬间明白发生了何事,照理说不应该,二房入府这才第二日,厨房之人竟敢这般怠慢六妹,这是公然挑衅二房还是他们的无心之过!
刘湘婉淡笑道:并不是什么大事,咱们赶紧去给母亲请安吧!
三姐妹一同去往太太的院子,只听五姐气愤道:这般奴才竟也是吃软怕硬的货色,仗着你好说话便敢怠慢于你。
妹妹知晓五姐心疼我,但有些事不好光明正大的质问,便是与她对峙,说不得我们也占不上理,毕竟今早府中祭祖,厨房忙不过来,人手不足也属情有可原。
闻言,七姐冷哼道:不过是故意虎六姐,为甚他们不敢怠慢我与五姐偏偏选择你,不过是看你脾气温和,好相处罢了!
刘湘婉苦笑:唉,真应了昨儿反驳四姐的那句话,今日算不算打脸呢?
五姐噗呲笑出声: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。
即便心里不高兴,难道还能愁眉苦脸过一天,开心也罢,难过也罢,日子总是要过得。
闻言,五姐七姐低下头,低声道:如何不是。庶出的身份,注定她们不能恣意妄为的活着。
见气氛有些僵硬,五姐笑着问:你们昨晚睡得可踏实?
七姐淡笑道:许是在船上飘荡的时间长了,昨晚头刚沾枕头便一觉睡到大天亮。自从姨娘过世后,她还是头次睡得这般踏实。
刘湘婉也道:根本没有认床一说,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。
五姐七姐指着她哈哈大笑。
似想起什么,五姐悄声问:昨儿大伯母送你们的荷包里装的什么?
七姐翻了个白眼,冷哼道:五姐,这还用好奇吗?除了三姐与我们不一样,其他人怕是都一样吧!三姐是嫡女,她们其余姐妹皆是庶女,大伯母不可能再厚此薄彼。
刘湘婉淡淡道:五个小金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