翊哥淡笑道:爹爹,妹夫说话当真风趣幽默,崇山恨不得早些与他结交。
齐耀文忙道:多谢大哥看得起妹婿,我这也不过是在生意场上锤炼出来罢了!商贾之人,自然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最终目的不过是将银钱收之于囊中。
恒志此话甚是有理,无论当官还是经商,不经过淬炼,哪能有所得,有所悟,有所获,如今你们尚且年轻,待到我这般年岁,越发能体会出人世沧桑,世间百态。
见此,几个儿子忙开口:爹爹
刘仲修笑着挥挥手:无妨,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!
岳父之言,家父也曾与小婿说过,直言不经历一些挫折又怎会知晓教训,趁我们年岁尚轻,便是遇到在大的风浪也能有打回胜仗的一天,但若垂垂老矣,便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无力回天。
翊哥垂下眼眸细细深思他的话,不由再次对这位妹婿有了新的改观。
刘仲修则抚掌大笑:正是此理。
七姐回到正房时,脸色已缓和不少,气息平淡的走到五姐身旁的位置坐下,对众人浅浅一笑。
五姐低声道:你可还好?
多谢五姐关心,我回去躺了一会儿,精神头足了不少。
这就好五姐不在乎她寻的何借口,只是略微担心她的身体而已。
刘湘婉在旁轻轻握了握她的手:七妹无需强迫自己,你走后,二姐已知晓事情经过,知晓赵姨娘之事后,神色悲痛不已。
七姐身体一僵,扯扯嘴角:逝者已逝,如今说这些都是徒劳。哼!二姐那般惺惺作态,不过是怕落人话柄罢了!
二姐眼神时不时瞥向七妹,几次张口皆是欲言又止,最后被身旁的三姐扯了扯衣角,只能无奈的干巴巴坐在一旁。
这时太太由王妈妈扶出来,见她们都在,打趣道:你们几个泼猴没欺负你们二姐吧!
说实话,二姐打心眼里佩服太太的城府,上次她们闹成那般不可回转的地步,太太依旧笑意盈盈的送她出门,回门更是言语柔和,倍感体贴,让她不禁反问自己,当初那般行事是否有些过激了。
可是这世上却从来没有后悔药,过去了就是过去了,如今太太会做人,那她为人子女就更加做足面子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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