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我那位庶出姐姐如何了?
自然是香消玉损,化作一堆白骨。王妈妈见二姑娘脸色惨白了下,又道:老爷连祖坟都没让她入,也不知丢在哪个乱葬岗里。
听的二姐神色惊恐,身子更是不寒而栗,勉强站直身子,虚张声势道:母亲莫要吓我,如今身在逆境的我,可是没什么可怕的?
太太冷笑道:天真!你可知即便你定了亲,让你无声无息从府中消失与我而言,在轻松不过的事,不过念在养你一场,有些事有些话不想说的太过,做的太过,可你却自欺欺人的以为我畏惧你,纵的你越发目中无人,嚣张跋扈。
母亲
她话音刚起,便被太太截过,啧啧两声:定了亲又如何?有多少定了亲的姑娘一不小心偶感风寒,一病不起,或赏花时不小心落水,或夜黑人静时与人私奔,最终的结果皆逃不过一个死字,且死无对证。说完眉眼一跳,看着她道:你觉得哪一种死法适合你?
你你就不怕爹爹查证,他可是断案无数的知府,万一被他知道真相,你能脱得了干系。胆战心惊的她竟连母亲二字也不叫了。
闻言,太太又嗤笑一声:你还是不懂,所以说你的虚张声势也不过是薄纸一张,而我的有恃无恐则是背后有儿女撑腰,如今你可还想与我斗下去?
你二姐惶恐不安的后退两步。
便是老爷知晓真相又如何?他能为了一个屈屈庶女将我这八抬大轿抬进家门的原配休了,能为了你毁了前途一片光明的翊哥,还是嫁入高门得婆家敬重的大姐,你觉得将官位看的比命还重的老爷,最后会舍弃谁呢?
二姐吓得腿一软,神色惊恐的看着她,哆嗦道:你要杀我?
怎么是我要杀你,不是你逼着我杀你吗?
我我我再也不敢了。
想必你现在只是口服心不服吧!太太端起尚有余温的茶水抿了抿,淡淡道:我可以让你打从心里惧怕我。
二姐猛地摇头,惴惴不安道:母亲,女儿错了,女儿再不敢造次了。如今的她已经认清现实。
哦?那你说说哪里错了?
二姐悄悄窥视了她一眼,怯怯道:女儿不该起了妄念?
太太放下茶杯,慢无声息道:非也!
女儿不该顶撞母亲?
也不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