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湘婉顿了顿身子,若无其事道:以往我装傻充愣只为其杜微慎防,保得姨娘与你们的平安,如今却不然,我背后有三姐,有太太这个屏障,为何还要这般逆来顺受,若总是这般做低伏小,府中众人怕是谁都能欺负于我。
就如同四姐,怕还把她当做以往那个胆小如鼠,谁都能欺负于她,踩上两脚的人。
姑娘
有时候你立不起来,是形势所迫,但有时候你不得不立起来,例如此时的我,绣屏风,与三姐交好及对峙秦夫子,弄出一桩桩一件件的招摇事,若还是做低伏小,低调行事,第一个收拾我的便是太太,你可懂?
招银摇了摇头:奴婢不懂,这与太太有何关系?
刘湘婉看着漫天的繁星,说了句:人啊,该在什么样的年岁就要办什么事,这样才不容易被人猜忌以及忌讳。
招银似懂非懂的看着姑娘。
刘湘婉走了两刻钟,喘气道:我们回去吧!
招银摇摇头:姑娘,赵妈妈说让奴婢必须陪您溜一个时辰,方能回去。
遛?遛她还是遛狗?
赵姨娘摸着肚子淡淡道:可有看到老爷去了何处?
春花低声道:奴婢偷偷跟着老爷,见其去了黄姨娘处。
赵姨娘摸着肚子的手一顿,低声道:老爷近日倒是常去她那里?真想瞧瞧太太的脸色。
姨娘,如今你身子越发沉了,还是不要多思多虑了。
赵姨娘微微颔首,自太太知晓她怀孕后,对她越发的没有好脸色,而她也怕这期间出什么事,便遣大夫过府,偷偷塞了银子与他,美其名曰:胎位不稳,不移走动,如此借口太太没了法子,发作不了她,便让她待在屋里,轻易不得出来走动,还好不久后,府中来了贵客,太太这才转移了注意力,不甚理会她。
春花生怕姨娘思绪过重,不利于腹中的小少爷,忙不迭转移话题:姨娘,奴婢瞧着七姑娘最近懂事不少。
闻言,赵姨娘嘴角微微上翘,颔首道:自打她知晓我怀了身孕,性子活泼不少,不似往日炮仗般的性子到处得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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