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姨娘眉头舒展,笑意吟吟的看着她:鬼机灵,心眼可真多!
刘湘婉撒娇道:姨娘,我这还不是为了您和弟弟打算?咬着耳朵继续道:切记您也要留些银子防身以备不时之需,待哪日赵妈妈歇息,让她去集市买些防水的纸给您。
这是为何?
您用它包裹银票将其悄悄缝在贴身的肚兜里,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。
黄姨娘诧异道:姑娘,你这又是从哪里知晓的方法?
刘湘婉扯扯嘴皮,撒谎道:杂书上看到的
若不是从小看着姑娘长大,黄姨娘真真觉得她有时聪慧起来令人发怵,这孩子心智都开成妖了。
黄姨娘久久凝视着她,神色暗淡道:哥儿倒是有福,有你这个姐姐如此替他着想?最初是为了姑娘着想,才下定决心要为其生个兄弟姐妹作伴,如今却是姑娘一心一意为他打算。
姨娘,您说什么呢?宴哥可是我嫡亲的弟弟,我不惦记他还能惦记谁?您不知道他出生后,我有多高兴,感觉这世上除了姨娘外,我不在孤零零独自一人。
黄姨娘转身,揩了揩眼角的泪水。
姨娘,是不是女儿说的话又惹您伤心了?
黄姨娘摇头,哑着声:不是,姨娘是高兴再忍不住传来压抑的低泣声。
刘湘婉走到她身边,靠在她怀里,低低道:姨娘,从小到大,在您的羽翼下我一直低调的长大,我知您怕我张扬,惹来太太不喜,所以每每拘着我不让我出去玩耍,却不知我本就不喜欢与姐妹们在一起,除了争风吃醋便是暗暗较劲,我不想像她们那样,活的那么复杂那么累很累我只想简单的活着,但若有人伤害您和弟弟,那便是犯了我的底线,我从不怕与人斗,也自信无人能斗过我。
母女俩絮絮叨叨说了半个时辰,刘湘婉才从黄姨娘屋里走出来,见青衣一直守在门口,笑着问:婚期可定下?
青衣红着脸跺跺脚,娇羞道:姑娘,您又打趣奴婢。
刘湘婉如今手里有钱万事不愁,眯着眼揶揄她:待你成婚时,我好给你备贺礼。
黄姨娘的声音从屋里传出:姑娘,莫要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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