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毕,整个正房想起此起彼伏的笑声。
三姐梗着脖子,哼哼道:六妹,难道我说错了不成?
五姐咳了咳,凑趣道:三姐,我可以作证,六妹确实懒惰的紧,每日都能听到丫鬟们私底下打赌,六姑娘今日几时几刻起床?
五姐,怎么你也打趣我?刘湘婉红着脸,委屈的看向太太:母亲,您看三姐五姐合伙欺负女儿
太太坐在上首看着她们嬉笑打闹,嘴上的笑容合不住,嗔怒道:玫姐,你是大的,怎么竟会欺负妹妹。
三姐心中一动,上前几步侧歪在她娘怀里,扭着身子不依:娘,我也没料想咱们六妹的懒惰在府中如此出名,六妹,你说这可如何是好?
刘湘婉眼神幽怨的看着她:能怎么办?日后三姐再让我陪行,那便是三姐看荷花,我陪看,三姐跳绳,我陪跳,三姐睡觉,我□□
三姐,听六姐这么说,她怕是要讹上你了七姐捂嘴偷笑,揶揄道。
七姐话一出,不光三姐愣了,搂着她的太太看着七姐的眼神越发阴暗幽深,以往七丫头请安完总是像跟木头似的处在一旁不理不睬,今儿却反常的插科打诨,真是怪哉。
三姐眨眨眼,指着七姐道:七妹,你笑起来真是好看!
偏这次七姐神色淡定,歪着头怪异道:三姐,你是否同六姐对过口供?
什么?三姐愣愣的摇头,不懂她是何意。
七姐眼神怪异的在她二人身上瞥来瞥去,难道她们待在一起时间长了有了相同的趣味,真可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
二姐被禁足,所以有段时日不能来给太太请安,四姐却一反常态好像有什么烦心事,难得安静,她们说说笑笑,她始终未插嘴,再看三姐、五姐及七姐因共同调侃刘湘婉,不时发出笑声。
半个时辰后,有老妈子进来禀告厨房采购之事,太太便道:三丫头、四丫头留下,其余三人各自回院落准备好书本,一会儿去秦夫子那上课。
三人福了福身,低声应是。
其实她们三人皆不爱上秦夫子的课,苦于没理由于是你看我,我看你,互相苦着脸,谁料五姐语不惊人道:我肚子有些疼,今儿便不去夫子那上课,你们帮我告个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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