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刘铁道:今日用不用奴才使用调虎离山之计?
刘仲修淡淡道:看情形再说。
到得正房,只见太太屋子寂静的很,且她端着一张冷脸用膳竟未等他,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,心思一转笑着坐到她身边, 迎香福了福身伺候他洗手漱口,刘仲修见她眼神都未撇过来,挑眉问道:怎这么大火气,谁又惹你生气了?
太太板着脸对其福了福身,对立在身后的迎香低语:去请二姑娘及她的丫鬟过来。也不等刘仲修动筷,直接放下手中的碗筷一副后堂开审的架势。
刘仲修神色诧异,再次挑眉道:这时辰唤二丫头过来作甚?
老爷且莫心急,有些事还是由您亲自审问为好,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这事比我亲口告诉您更让您信服。
何事兜这么大的圈子!
刘仲修紧皱眉头:到底何事直接道与我听就是,不要这般拐弯抹角。
太太冷着脸不知声,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抿。
屋内二人对峙而坐,竟是谁也不搭理谁,此事还未审他们倒先互相置气,直至王妈妈扶着脸色发白的二姑娘进来,太太脸上的冷意方渐渐缓和,淡淡道:二丫头,事已至此不能装作全无发生过,不过此事由我定夺,想必你心中定然不服,遂由老爷出面裁夺,这般你定然心服口服,也算是我全了你的脸面。
二姐膝盖一软直接跪下,未语先落泪道:爹爹,是女儿错了,女儿一时魔怔犯下大错,求您原谅女儿这回。
正在这时,菱香也带着彩霞彩凤二人进来,二人闷头不吭的跪下,一时间时间如静止了般,刘仲修对门口的刘铁大喊一声:关门,任何人不得进来。
是。刘铁咽了咽喉咙,轻手轻脚关起房门,立在外面如同石柱。
刘仲修眼睛直直盯着彩霞额头的伤口,转头看向泪眼婆娑的二丫头,冷声道:你丫鬟的伤是如何来的?
二姐身子一哆嗦,眼神闪躲,脸色更是白的毫无血色,低头那一刹那眼角不自觉撇过太太那边,低声辩解:爹爹,彩霞的伤是是她自己弄得。
哦?原由呢?刘仲修压抑心中的怒火,声音微微上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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