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霞皱眉轻皱,靠在王妈妈身上勉强立住身子,垂眼并不答话。
二姐上前一步,抬手摸摸她受伤的额头,心疼道:彩霞,若早知你性子如此倔强,即便你私下与人私定终身,我也不该过多责问你,赐你二人金玉良缘又如何,断不会发生今日之惨事。
这话即说给王妈妈听希翼她先入为主,又趁机点拨彩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她应该知道分寸,不然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。
彩霞嘴角上翘,面色悲惨,低缓道:姑娘,都是奴婢的错。这是最后一次,日后两不相欠,再无交集。
如此知趣,二姐心中满意至极,转头直直盯着彩凤:交代你的事可还记得,你与彩霞从小服侍于我,彼此更是情同姐妹,无论她犯了多大的错,到得母亲那里,你都要维护彩霞,且不许胡乱八道。
希望那个噱头能镇住彩凤这个傻丫头!
果然,彩凤立在一旁,木木道:姑娘,奴婢明白。
王妈妈心中冷哼,二姑娘心思当真歹毒,当着她的面都敢威胁人,哼!不过到底未经过事,既有胆害人却无胆承担,性子与她死去的姨娘一样,是个奸诈卑鄙的贱人,想及此福了福身,肃容道:二姑娘,眼下耽搁了不少时间,太太那还等着老奴回禀。
二姑娘侧身避过,讪笑道:唉!说到底是我的错,皆因我性子宽容,纵得房中婢女生出这等是非,更劳烦母亲费神,还请妈妈看在往日薄面上,在母亲面前替我美言几句。
老奴省的,不过还得烦您随同老奴去一趟太太那,这场是非毕竟是您院中之人惹出来,且她二人又是您贴身婢女,不调查清楚太太那怕是难以妥善安置。话音一落,竟不再看她,转头对一旁神色木楞的彩凤,怒声骂道:死丫头,还不过来扶着彩霞,难道想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不成。
二姐不想过去,有些事有些话还是避着好,无奈王妈妈的话代表太太的意思,唯有笑着点头:妈妈便是不说我也得过去,毕竟事关彩霞,我怎能看着她被打被罚,顿了顿继续道:你们且先过去,我回屋稍稍整理仪容,刚儿出门急,尚来不及整理容貌。
彩凤被骂的回神,忙上前两步低声道歉:是奴婢不好,累到妈妈。低头越过二姐扶着彩霞另一只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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