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姨娘心神一动,忍不住猜测:姑娘的意思是太太经你之手冠于三姑娘之头衔。
刘湘婉颔首:这倒是无所谓,毕竟那时候弟弟尚在太太手中,因一副屏风换回弟弟,这买卖可是值得很。
黄姨娘哪里想过这些,听及此不由心疼姑娘:姨娘竟不知姑娘为了宴哥苦了自己。
当时没说与姨娘听,就是怕您知晓前因后果后因此而忧心,现在跟您说只是觉得此事已无关痛痒,让您知道也无妨。
黄姨娘紧紧抓住刘湘婉的手,忙不迭道:姑娘日后万事以自己为先,切莫再为我与你弟弟操心,姨娘帮不上你的忙万不能再拖累你。
姨娘,如今我们过得是艰难些,但是谁又能预料将来呢?如今的她们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,生怕惹来太太的猜忌。
若真如姑娘所想,姨娘只盼你日后嫁的好。
早知道便不提这茬,尤其见姨娘这般自责懊恼,忙转移话题:最近太太应该不会放太多心神于我们身上?
可是因为京城来的四位客人?
刘湘婉点点头:这两日我细观察三姐的举动,不难发现她面上神采飞扬,若无太太授意,怎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堵人。
黄姨娘淡笑道:这么说姑娘最近还是在绣房呆着的好。似她们这般小心翼翼活着的人,既惹不起是非唯有躲起来,远离是非纷争。
刘湘婉也这么觉得,万一哪日三姐传出什么名誉受损之言,偏那时她俩整日黏在一起,太太不忍心责骂三姐便会拿她出气,还不如趁现在躲着三姐为妙。
遂刘湘婉道:我也是这般打算,所以趁着今日来看姨娘,接下来这段时日怕是又该猫在绣房里。
无妨,待这几日燥热退去,我带着宴哥去看你。
刘湘婉眼睛一亮:当真?姨娘一般都不出去走动,只带着宴哥在院子中走动。
姨娘何时骗过你。
刘湘婉难得孩子气的笑笑。
二姐怒气腾腾坐在内室的床上,彩霞哆嗦着身子进去,二姐冷着脸淡淡问:可有打清楚他们四人的行程
彩霞青白着脸道:奴婢拿着银锭子贿赂伺候四位客人的小厮,哪知他一直推拒不肯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