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,老奴回来了。
刘湘婉抬头笑道:时间刚刚好,我们这就去姨娘那。
赵妈妈走到茶几上,倒了杯茶水递给姑娘:喝口茶润润喉咙再去也不迟。
刘湘婉确实渴了竟一口气喝光,又道:妈妈已经折腾一遭便留在屋里,招银陪我去即可。
自从听到周嬷嬷胆大妄为的一厢话,回程路上她一直心神恍惚,闻得姑娘的话,点点头。
妈妈可是身体不舒服?刘湘婉自然看出她神色萎靡不振。
赵妈妈摇头:姑娘快去姨娘那吧,可能是天气热老奴不小心中暑了,歇息一会儿就好了。
刘湘婉拉着她的手让其坐下,又亲自为她倒了杯水:可严重?要不妈妈回房躺会儿。
赵妈妈拍拍她的手:老奴身子骨结实,缓口气就好。
怪我不该让你顶着日头出去。
姑娘又瞎说,老奴一个奴才若是连这点事都干不了,日后还怎么替您分忧解难。
刘湘婉摇头:只要妈妈好好在我身边,我便觉得心里十分安稳。
赵妈妈心底那一点点的心绪不宁被姑娘一席话彻底安抚。
旁人如何,她何必在乎!
她在乎的至始至终都是姑娘!
黄姨娘在内室地上铺了一层绒布,宴哥躺在上面憋红着脸翻身,可他太肥太壮,试着翻了几次总是翻不过身,眼神看了看一直偷笑的姨娘及奶娘,终于忍不住眼眶含着泪水,哇哇大哭。
黄姨娘含笑抱起他,无奈的点点他的鼻子:你怎么这么笨,你姐姐像你这般大的时候,早就能翻身。
门外看守的绿衣见刘湘婉带着招银进来,且招银手上拎着食盒,忙福身行礼:姑娘屏风可是绣完了。
刘湘婉瞪了她一眼:绿衣,你是专门揭我伤疤的吗?
绿衣捂嘴偷笑:姑娘,奴婢错了,您别生气。说着要接过招银手上的食盒。
招银哪里能让,忙错开身子讨好道:姐姐,哪里能让你端?
刘湘婉环顾四周:今儿怎么就你一人守在此处,青衣呢?
青衣姐姐喜得良缘,姨娘准她没事时回房绣嫁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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