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刘湘婉神色呆愣下,不明白她为何这么问,但见且脸色惨白,额头冒着虚汗,忙开口:并没有。
王妈妈呼出一口气,虚着声问:既不是这般,六姑娘为什么这般愁眉不展,生生吓坏了老奴。
刘湘婉眼神看向招银,招银忙挽着王妈妈的手去内室西侧的绣房:妈妈,你看绣房正中间正架着六姑娘亲手绣给安国公府老太君的屏风。
王妈妈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正如六姑娘上次所形容,红花配绿叶、蓝蝶配白猫,翩翩起舞的蝶儿晃摇若飞,猫仰身逗蝶,且鲜艳欲嫩的牡丹为静,猫蝶为动,静中有动,相得益彰,由此可见绘画之人多么用心,雪白的宣纸上图案不仅秀丽庄重、色彩鲜活、线条明快、那画着的珍禽异兽,毛丝颂顺,活灵活现,栩栩如生,鲜艳盛开的牡丹,活色生香,尽态尽妍,极富诗情画意。
足足站立一刻钟,王妈妈方从震惊中缓过神来,呆愣愣的由着招银牵回去。
王妈妈,你觉得那画如何?
王妈妈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形容,嘴唇微动,堪堪道:甚是宏伟
这话可是六姑娘画了?
刘湘婉摇头:妈妈,说来惭愧,夫子授业的琴棋书画,针黹女红,我只擅长女红话中不无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恼怒。
王妈妈皱眉道:难道是?这府里,除了老爷怕是只有七姑娘画艺才绝。
刘湘婉含笑的点头。
赵妈妈上前扶着王妈妈坐下,又亲自为其斟茶:刚才的茶老姐姐只是抿了口,并未喝的尽兴,且刚才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怕是早已凉了,如今尝尝我泡茶的手艺?
王妈妈震惊的神魂归为,竟顺着她得话一口气喝光,眼神直直的看向六姑娘,这六姑娘怎有如此才智,竟能使唤平日与其不对付的七姑娘帮其作画,这手段幸亏是庶女,若不然连嫡出的三姑娘都会被其比较的黯淡无光,这么一想低叹一声,要不说前世积累的福分换来来世的荣华富贵,生在太太和姨娘肚子里真真是云泥之别。
刚才是老奴一时魔怔了,竟合计
刘湘婉低叹一声:不怪妈妈,实则是我有心开口却不知该不该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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