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他时?免不了碰到了他的?皮肤,江枫立刻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?潮热,拽过她的?手捏了捏,手掌先在她额头摸了一下,又?在自己额上确认了一遍,拧着浓眉:“你现在要是没发烧,我把自己头拧下来你信不信?”
夏渔想?象了一下那个血腥画面,头晕目眩的?症状更强烈,不得不手撑着额头:“你吵得我头疼,能不能让我安静会?儿。”
“好,我安静,我不说话了。”
江枫果然不大呼小叫,声音放柔,低着头站在她身侧,生怕她突然晕了,“你哪都别去了,跟我去医院好不好?”
“不去,回?去睡一觉就好了,我现在体质比牛还壮。”夏渔很乐观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哪头母牛还会?痛经。”
夏渔真是快烦死身边这个杠精了,眼珠子晶莹,像是快被气哭了:“我都生病了,就想?好好吹个牛,这么个愿望你都不满足我吗?”
“满足满足。”她一生气,江枫就自动降格成她的?奴才,“鱼丸你要是哪天成了母牛,我也不做人了,我投胎做公牛,每天用角顶着你跑,你说好不好?”
一旦他开始胡说八道,夏渔就奈何不了他,脑袋很沉,身体因为发热而轻飘,她极力?支撑着自己,不倒向他的?怀抱:“你这么坏,会?被拉去西班牙做斗牛的?。”
“等我在西班牙赚够了卖命钱,我就回?来带你逃跑。”江枫在她耳边低语,夏渔被他半拖半抱地进了电梯。
“乖啊,我送你回?家。”
“闭上眼睛,一会?儿就到家了。”他在她耳边温柔安抚。
夏渔闭着眼睛,终于?没有力?气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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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头疼伴随着发热,来势汹汹,夏渔上了车就难受地再也没有睁开眼睛过,她脸颊潮红,眉因为痛苦微微皱着,看得江枫心?疼不已。
忍不住自责是不是因为逼得太?紧,她已经那么忙了,还要逼她每晚过来上课,通常她到家都晚上十点了,这段时?间观察她,胃口也不大,已经有瘦成排骨的?趋势。
他是不是太?自私了?
可是若不把她放在眼皮底下,她会?不会?很快遇到别的?男人,而他再次被驱逐出局?
江枫既想?成全自己,又?想?成全夏渔,但这两者注定是矛盾的?,他也因此,在这个雨夜,心?乱如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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