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,我这次来,是为了请辞。”
“请辞?”慕容延不解,“你即是留在天皓城,为何不继续在我澜山学院做夫子?”
李睿天一时无语。
“可是打算安心修炼?”
李睿天摇头。
他只是单纯不想再做夫子了。
慕容延皱了皱那英挺的眉,把心中之前的盘算说了出来,“睿天,你可知四国大比?”
见李睿天颔首,他又道,“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四国大比就要开始了,皇上极重视这个比赛。”
“所以我想让你来带一队弟子,培养他们参加四国大比,务必要夺取好的名次。”
李睿天思忖片刻,应了下来,“可以。”
“但我还是要辞去夫子一职。”
做夫子有啥问题?
慕容延摇摇头,不理解李睿天的坚持所为是何。
“待四国大比结束后可行?”
“不要。”
李睿天干脆地拒绝,“舅舅,你可以委任我做训练特派使,或者监察官。总之,我不要再做夫子了。”
“……”
慕容延端起凉了的茶猛呷了一口,“学院不是朝堂,哪来的那许多官职。”
“不是夫子弟子,就是学长学弟,”他蓦地眼睛一亮,“既然你不愿做夫子,那就做大师兄吧!”
“反正你也是澜山学院的弟子,叫大师兄正好。”
一锤定音。
李睿天对这个称谓倒是无所谓,颔首接受了。
翌日一早,澜山学院的布告栏前,又是人头涌动。
各类八卦消息贴满了布告栏,其中有一条最让弟子们关心的是――
睿王爷不再做我们澜山学院的夫子了!
姜书璃和姜书欣一进学院大门,就听见了弟子们的高声讨论。
“睿王爷筑基成功,我还想着去旁听他的课,一睹筑基修士的翩翩风采,太可惜了!”
“听说凌泽二班的术法课别开生面,他们班弟子的术法水平不亚于凌泽三班的弟子,全是因为上了睿王爷的课。”
“大姐,睿王爷不做夫子了?”
姜书欣听了个真切,她知道姜书璃在凌泽二班上术法课,却不清楚姜书璃在后山洞府修炼之事。
姜书璃摇头,自从夫子留书离开后,一直未有音讯。
神不守舍地上完上午的课,中午时分,姜书璃往后山洞府行去。
半路遇到了李煦。
“睿皇叔不做夫子一事,你可知晓?”
见姜书璃亦是一脸茫然,李煦不由道,“我也是早上在布告栏看了才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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