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酒鬼都是醒了就忘得,她含笑答应,像是哄因委屈而哭闹的孩子一样:好好好,知道了。
其实他酒量是极好的,如今不过是趁着半醉同她撒娇罢了。她亦是在宴席上饮了些酒,如今发散出来,橘黄的灯光给她给她如白瓷般滑腻的脸上添上一分暖意,一双漆黑的眸子更是亮晶晶的,像是蒙上一层水雾般。
他突然觉得,自己真的是有些醉了。刚刚他不过是借着酒劲偷些甜头罢了,如今瞧她这般,却是当真有种控制不住的感觉。
他按着她的腰,在榻上不管不顾的行起事来,屋外站着丫鬟们,她刚开始还推拒着,但她那点力气又如何能抵得过他?也只得咬紧牙关,不发出一点声音,生怕让屋外的丫鬟们听了去。身子却越发紧绷的很,他闷哼了一声,动的却越发快了。
等他终于结束后,两个人身子紧挨着躺在罗汉床上,他紧紧地把她抱在胸前,身上汗津津黏糊糊的。云彦芷有些生气,推了推他,他却是不放手,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同她道歉:这次是我不好,阿芷,你别生气了。
云彦芷则佯装生气地委屈道:丫鬟们都在外边站着,若叫她们听了去,我还怎么管家?
他更是扮可怜,低眉顺眼的哄她:都是我的错,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。
听他又是赔不是,又是道小心的,云彦芷便也见好就收的原谅了他:这次到也罢了只是我们以后须得越发三章,你可不能在有人的时候就就
他最爱瞧她娇羞时的样子,与她并日端庄贤淑的样子判若两人一般,而且,她这个样子也只有他一个人见到过,他笑道:好好好,夫人说了算。
明靖珩从来都是不喊她夫人的,如今这般调侃,倒是又惹得云彦芷回过头来,给他一记白眼。
明靖珩不由得闷笑起来。
她躺在他怀里,他一低头便能瞧见她衣衫不整的样子,开领的藕荷色大袖衫中露出她鹅黄色的肚兜,上面绣着一从修竹,但落在他眼里,却成了独一无二的挑逗,他不怀好意的道:不过这也不能赖我。
云彦芷听他这般说,顿时从他怀里坐起身来,瞪着他道:那难道还要赖我不成?
谁知他竟厚着脸皮的点了点头:自然是怪你,若夫人没有长得这般貌美,为夫又怎么会情不自禁?
云彦芷不奈他竟是说出这么一句话来,顿时酸的说不出话来,半晌方道:你这话说的可真是不害臊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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