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蓁的唇咬着比侍书做的菊花糕还要软,带着股香甜,让人咬了就不想松口,樊克之极其钟爱这种感觉。他伸手将人搂在怀里,越吻越深,舌尖一挑,便找了条缝隙钻了过去,卷起想要闪躲的小舌,追逐起舞起来。
眼看楚蓁眼神迷蒙,深思恍惚,身子软了下来,他刚要趁机拐了人下水,便听外头响起岳麒兴奋的大叫声:将军!将军!秦伯说庄子后头的山上有鹿!咱们去猎来今晚加菜吧!楚蓁猛然一惊,狠狠推了一把,差点将樊克之推到水里,樊克之恨得牙痒痒,就说那个臭小子不招人待见,偏偏要坏人好事!
他沉着脸拉开篱笆门,门外的岳麒一脸兴奋:将军,走吧,走吧,我都好久没打猎了!樊克之面无表情的时候多,情绪高涨的岳麒一时还真没发现。那边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,这边却是磨刀霍霍想着宰了羔羊。
好在楚蓁跟在后头笑靥如花地走了出来:既然岳麒喜欢,元哥哥便去吧,秋日里吃鹿肉,可以贴秋膘呢。她笑着对岳麒点点头,又眼带期许地望着樊克之。岳麒也眼巴巴地看着樊克之,生怕他摇头拒绝。
俩人一起发动眼神攻势,樊克之心中再不快也应承了下来。岳麒欢呼一声便去取箭弩了,楚蓁主动上前牵着樊克之的手,拉着他往前头走,边走边低声允诺:等猎了鹿回来,咱们吃了鹿肉正好泡泡温泉解乏。说着,脸红了红。
樊克之顿时阴转晴,心情明媚了起来,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来,可楚蓁就是觉得连空气都柔和了。
樊克之腿脚虽不便,射箭却依旧是百发百中的,又带着个精力充沛恨不得跑便整座后山的岳麒,俩人配合默契,不到半个时辰,便带着一只鹿、两只野鸡回了庄子。秦伯膝盖不好,樊克之一直给他用跟石安一样的药膏常年敷着。鹿骨对腿脚好,楚蓁便让厨房的人给他煮成鹿骨酒,嘱咐他不时喝两口。
秦伯笑着应了,岳麒却是没活动痛快,转身眨了眨眼,冷不丁道:秦伯,不然我住在庄子里得了,天天给您打鹿煮酒喝。侍琴几个捂着嘴笑,楚蓁也乐得不行,樊克之无奈翻了个白眼,秦伯更是拍了他脑门一下:臭小子,跟着我个老头子有什么用?得跟着爷挣各好前程!岳麒想想也是,便又颠颠跟着侍书去厨房料理野味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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