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克之眉头散开,那就是你让别人不痛快了?他弯着嘴角道。楚蓁顿了顿,换上小可怜的表情,无辜道:盎妹妹自己撞上来,我不过教了她几句,可没有欺负她啊。樊克之脸一冷,她们多事了?
楚蓁见他记上心了,不想他为这些琐事烦心,便轻松调侃:二婶装看不见我,岂不知我也懒怠搭理她呢。盎妹妹跟着她那外祖家的嫂子想学人家指桑骂槐,可惜功夫不到家,被我跟柔姐儿奚落了一通。
见樊克之沉着脸不说话,她忙岔开话题:你怎得都不问问我五妹妹为何没与我一同回来?樊克之恍然大悟:我说怎么觉得少了个人,原是她没与你一起。楚蓁瞪大双眼,这楚菡也太不入樊克之的眼了。
樊克之略不自在的移开眼,你的姐妹众多,哪能个个都记得。有吗?府中姑娘不过六位,一点儿不难记啊。不过看着眼前樊克之别扭的小模样,她忽然觉得,自己好像比之前更喜欢眼前人了。
楚菡从进公主府,除了拜见公主的时候,便再未跟我一处。而且,她严肃起来,她好似在海棠林中见了某位皇子,牵扯到什么事情里,宴席未开就匆匆离开了。
樊克之听闻,细细思索:汝南公主生母早逝,与众皇子均不亲近。按理说,她办花宴,不该有皇子在场。楚蓁点头,她也觉得奇怪,若是有皇子在,不可能不去见公主,而自己没听任何人提起有皇子来过。
樊克之久思未果,抬眼便见楚蓁手撑着下巴,一截皓腕露在外头,脸上不施粉黛,肌肤柔嫩如瓷,修长的脖颈下是粉红缠花的小衣内领,唇若点樱,似乎在无言的邀请。他轻轻俯身上前,随心而行,握住楚蓁圆润的双肩,细细亲吻。
**来得汹涌,待楚蓁有一丝清醒时,发现自已的外裳已被扔在脚踏上,再然后,便是无尽的沉沦
海棠花宴之后几日,便是楚祎与咸宜县主的大婚之日。楚蓁比自己成亲时还紧张,每日里都要打发人回护国公府。樊克之瞧她短短几日原本丰盈的下巴就尖了起来,索性让陈嬷嬷为她收拾了些常用之物,将人送回护国公府。
陈嬷嬷日夜担忧楚祎的婚事,起初还不答应,怕姑爷不过略提一下,但楚蓁却是立马喜笑颜开的应承了。陈嬷嬷无奈,只好带着人跟她回去。
楚蓁也知,李氏如今含饴弄孙,中馈之事大奶奶一向仔细,从未出过岔子。但楚祎的婚事是他们二房重新融入京中勋贵的象征,若是不能亲自照看着,只怕自已如何也是不能安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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