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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句话说出口,原本有利于婉然的局面便改变了。老太太惊疑不定,索性道:你们都住嘴,叫她来说。

她看向的是时雨。

时雨道:母亲的玉佩作为身份象征,可以造假,可我当初虽然当掉了玉佩,却留下了此物。

她太高了手,指尖垂下一缕穗子,这挂坠儿原是同玉佩一体,我怕没有对证,便将它也留下。

老太太怔了怔,忽地吩咐身边的婢女,去拿给我瞧瞧。

原本要说话的傅嘉木见状,弯起了嘴角。这女孩儿比他想象的要更聪明,也更镇定,不愧是她的女儿。

这块玉佩,乃是傅家祖传之物,而这穗子,却是老太太亲手为他系上。当年傅家家境贫寒,老太太偶尔会帮宅院中的那些太太小姐们做些手工活儿,便练出一手打穗子的好功夫,战乱突起,傅家除傅嘉木外并无男丁,因而年方十五的傅嘉木便被迫参军,远走他乡。当时他带走的东西很少,这块玉佩是他对家庭的唯一惦念,老太太念念叨叨地给他打了穗子挂在上头,说是能保平安。他果然从战争中活下来,却身无分文,身上又一身伤痛,是时家收留了他,这东西便在他离开前被他送给了时问萍。

老太太看着那旧的褪了色的红色穗子,叹息道:这确实是我打的。老太太现在是老封君,自然不再动这些东西,可瞧见旧物,难免勾起一些追忆的情思。

她摆摆手,道:我累啦,这事儿你自己处理。

这便是允了傅嘉木的意思。

傅嘉木揉了揉时雨的头发,再开口时声音却不似他神情那样柔和,好了,带下去吧。

薛婉然拼命挣扎怒骂,高声道:她根本不是你的女儿!她是

就在她要将袁青岑的名字说出的时候,有人堵住了她的嘴,粗暴地将她拖了下去。

时雨回身,看着她被拖远了,脸上的神色却不见半点儿轻松。她动了动嘴唇,她原先是想问问婉然,为什么要这样待她,为什么为了一点儿荣华富贵就可以忘记一路相依为命的她。

可是她抬头看了看傅嘉木,对方眸光柔和地垂下眼来瞧着她,那张冷然带煞的面庞上只有真心的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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