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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雨自然也能看出来,方才在她面前被斩杀的黑衣人,纵使拼着同伴死去的风险也要杀她,乔停云虽然与他们交手,却显见是被殃及的。

茶水冷透了,她喝下却尝不出好坏,定是,我的身份暴露了。

乔停云却摇了摇头,你这些日子,甚至都未曾出过乔家,知道你在乔家的人能有几个?

她视若亲人,如今封为平乐县君的那位婉然姑娘,才是最有动机也最有能力安排暗杀之人。

时雨听出他的暗示,可几番巧合下来,再容不得她不信。她不愿如今再想到那个名字,冷冰冰撂下一句我再想想,便出了书房。

乔停云叹息一声,袁家父女还真是一脉相承的天真。当初袁青岑是被自己最亲信的学生出卖,伪造了他与反贼来往的信件,并一些隐含谋反之意的诗文,再难翻身。如今证据就摆在时雨面前,她却又优柔寡断。

他啧了一声,才觉得口干舌燥,顺手拿起茶杯喝了口水,喝了几口才想起来,这正是他方才递给时雨的那一只。

他面色不变,将剩下的茶水慢慢饮尽了。

第19章

时雨在房中思来想去一整晚,父亲的遗言,婉然的态度,以及傅嘉木的为人。

为什么父亲一定要她去找英国公?母亲又与英国公有何干系?婉然为何在入府之后便态度大变?这些问题的答案,她知道,也许只有傅嘉木才能解答一二了。

翌日清晨,她便去了乔停云处,叩开了房门。

乔停云昨夜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打下手的,很是亲力亲为把书房收拾了一番,猝不及防听人叩门,以为是他家二宝,打着哈欠便来开门,作甚要来大清早扰人安宁?

此人虽然偶尔跳脱不要脸,可衣冠总也整洁,而今松松垮垮披了外衣便起身,露出大半片胸膛,和笔直修长的两道锁骨,面上犹有睡中的红晕,眸子慵懒往外一看。

时雨站在门外与他面面相觑。

乔停云愣怔一会儿,啪得关上门。时雨在外头憋着笑,道:大公子,你倒是让我说一句话。

乔停云恼火地道:有姑娘家往男子的卧室来的么?袁时雨你的教养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是不是?

时雨玩心顿起,大公子你长到这么大不会还没有婢女贴身伺候过吧?白瞎了外头莺莺燕燕那些颗想当你姨娘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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