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喝了多少?”
我笑着问。
“一二三四五六杯。”
李昭踉踉跄跄地走过来,手拍了下脑门:“头重、脚轻。”
紧接着,他又伸出两指,做出夹酒杯状,仰头饮了口:“狂歌而酌雪。”
忽然,他皱眉,板起脸,一派的茫然,指着自己的鼻子:“问先生是谁?”
他转了个圈,打了个酒嗝,笑着自问:“疏桐之寒蝉?北冥之鲲鹏?”
他摇摇头,一副怡然自得之样,朝我走来,从后面环抱住我,下巴抵在我的肩头,双手按在我的大肚子上摩挲,吻了下我的耳垂:“不若庄周之蝴蝶也,穿庭树、绕浮花。”
说到这儿,他手游进我的衣襟里,口鼻徐徐朝我喷出酒气,大手按住我的柔软,笑着说荤话:“穿透你这朵浪蕊浮花。”
“刚才还是魏晋名士,又是弹《酒狂》,又是作打油诗。”
我轻咬下唇,扭头,吻了下他的唇,呢喃:“怎么,现在又成登徒子了?那可不成,那个包养妾的大爷太厉害了,劝公子一句,莫要自找麻烦哦。”
“呵。”
李昭坏笑了声,重重地拧了下我。
我吃痛,下意识弯下腰,谁知与他贴的更近…
“妍华。”
李昭轻轻地噬咬我的脖颈,恨恨道:“朕后悔了。”
“后悔什么?”
我仰起头,闭上眼,配合着他。
“后悔让你这么早怀孕。”
李昭呜咽了声,紧紧地抱住我。
“不正经。”
我笑骂了声他,把他的手从我衣襟里扯出来,嗔道:“孩子在呢,注意些。”
“她懂什么。”
李昭依旧痴缠住我,手摸着我的肚子,坏笑:“他也不懂。”
“你就好好往坏教你儿子吧。”
我转身,踮起脚尖,双臂勾住他的脖子,还想像过去那样,踩住他的脚,抱住他,蓦地发现,中间隔了个肚子。
我俩相视一笑。
他附身,亲了下我的唇:“妍华,朕今儿高兴。”
“妾也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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