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争与一众嫔妃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叶芷怼得太痛快了,苗尚书不满叶芷没当场拿出礼物,揭人短处示威,谁曾想叶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把当年他捡拾马粪的糗事都给掀了出来。“
他捡马粪的事情,时间久远,丽妃都是不知情的,皇上、裴争和一些宫人倒是略有耳闻。
所以大家都笑了。
苗尚书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气得说不出话。
皇上轻笑一声,“好了,不论是烧了丽妃宫还是把丽妃宫当做马粪场,都不是上佳之选,咱们还是畅饮美酒,庆祝丽妃的生辰吧。”
裴争道:“是,是!”
皇上和裴争想将此事圆过去,继续生日宴,可苗尚书却拉不下脸面,好好的生日宴,竟然说什么烧了丽妃宫、把丽妃宫当作马粪场这样不吉利的话,实在是刺耳。他噌地站了起来,恼羞成怒地指着叶芷,“芷妃娘娘,你既出言不逊,臣便要与你说道说道。您赏赐丽妃九十九两银子算怎么回事?锦绣院头牌一支舞的价格是九十九两,芷妃娘娘千万不要说自己不知情。”
九十九两银子的事情落到苗尚书的耳朵里,差点儿将他给气炸了。他苗家娇养长大的女儿,竟被叶芷变相地侮辱成下贱的舞妓,实在是气愤。
叶芷也站了起来,眉头轻轻一皱,“苗尚书,本宫不知道你在讲些什么。本宫是赏赐过丽妃九十九两银子,可赏银子有什么错?本宫觉得丽妃千娇百媚,想赏便赏了。可九十九两银子与锦绣院怎么扯上了关系?”
她故意装聋作哑。
苗尚书转向皇上,“皇上,趁此机会,臣想向皇上讨个说法。丽妃身为皇上的妃子,为皇上献舞,可芷妃娘娘为何要用银子羞辱于她?锦绣院九十九两的价格满城皆知,芷妃娘娘明显就是故意的。”
在纷争之中一直沉默不言的皇上,忽然抬起了头,神色淡淡地说道:“锦绣院的头牌舞妓,一支舞的价格是九十九两,朕竟然不知。”他看向裴争,“皇兄,你知道吗?”
苗尚书说锦绣院的这个九十九两的价格人尽皆知,皇上立马表明态度自己不知,表明完,又问裴争,是想听裴争一个答案。
裴争能作何答?
他尴尬地张了张嘴,“这个,臣也不知。”
皇上不知,裴争不知,叶芷不知这件事便变得理所应当了。
苗尚书气得张口结舌,“这,这,这……”
这不下去了。
皇上又道:“既然苗尚书在意丽妃一舞的赏赐问题,这样好了,自今日起,丽妃在宫里不再起舞。不起舞,便不会再产生赏赐的误会了。”
苗尚书,丽妃:“……”
皇上也太干脆了,为了平息这件事,竟然禁止丽妃再跳舞。
这个办法,叶芷再高兴不过,她笑意盈盈地起身:“臣妾遵旨,以后定当监督丽妃不再起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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