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睡了个回笼觉,萧惋起床,任画扇和问雪给自己梳妆打扮,“画扇,一会儿你去平南侯府递个帖子,我今日要去一趟。”
画扇微微惊讶一瞬,但也只是一瞬,便神色自如地应声。
谁知,等萧惋梳妆打扮好,去送帖子的人回禀说:“郡主,平南侯府的人说,昨夜温将军已经连夜离开京城了。”
“什么?”这真是出乎萧惋意料。
昨日还在宫宴上的人,怎么今日就不在京城了?
“听说是皇上命温将军去办事了。”
萧惋原本选好了要戴哪根簪子,闻言将簪子放下,“可知温将军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不知,听平南侯府上的人说,温将军只说办完事就回来。”
看着镜子中装扮得十分精致的脸,萧惋忽然有些索然无味,“你下去吧。”
想见人没见着,萧惋忍不住感慨,她和温顾之间,大概真的没什么缘分,这么多次,都是阴差阳错地错失见面的机会。
不过温顾走了,萧惋的日子还是照常过,她收拾好心情,转而去了王将军府上看望伯父伯母,又和王若筱在一起消磨了半日。
日子又平静如水般过了几天,一个出人意料地消息打破了这个平静。
“郡主,丞相给郑小姐定亲了。”箩萤回家看望父亲,在街上听说了这个消息。
“怎么这么快?”萧惋知道丞相和丞相夫人有意给郑茗薇找婆家,可这才几天啊,就把亲事定下了。
“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定的谁家?”
“听说是丞相夫人老家的一个秀才。”
萧惋看着箩萤双手比划完,心中甚是惊讶。
怎么只许给了一个普通的秀才?京城中门当户对又有前程的适龄公子不少,丞相怎么舍得把唯一的女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,且只嫁给一个秀才?
难道,宫宴那日的事情,丞相知道了?
*
丞相确实知道了自己女儿做了什么事,且告诉丞相的人,就是温顾本人。
“晚辈一直敬佩您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,但不知是不是您过于操劳国事,从而疏于对女儿的管教,竟让女儿做出对男子自荐枕席这样的事来。”温顾离京前,去丞相府将郑茗薇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丞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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