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姐,要不我回宫求父皇,让他收回成命吧。”纯阳拉着萧惋的手说。
萧惋淡淡一笑,“赐婚是好事呀,你们一个个愁眉苦脸做什么?”
郑茗薇失魂落魄拿起绣的帕子,却不小心被上面的针刺伤了手,指尖的痛感让她一下子红了眼眶。
坐的离郑茗薇最近的是刘茵茵,她关心道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这一问,吸引了众人视线,萧惋命画扇拿了药膏来,亲自替郑茗薇涂上,“我们几人中,就数你的手长得最好看,手指纤长白净,这个药膏药效很好,涂一两次伤口便会痊愈,什么痕迹也不会留,你带回去用着吧。”
“多谢郡主。”郑茗薇让丫鬟收下,笑着收回手,只是萧惋感觉,这笑容里夹杂了三分疏离。
“时候不早了,我娘让我今日早些回去,我就先告辞了。”郑茗薇起身,朝着其他人微微福身,便带着丫鬟离开。
王若筱心思简单,没有察觉出两人之间的微妙变化,她满心想的都是将来温顾对萧惋不好怎么办,她父亲和温顾一起上过战场,应当对温顾的为人有几分了解,便想着回家问问父亲。
一个两个都要走,纯阳和平阳也要回宫了,今日的聚会便直接散了。
“诸位慢走。”萧惋笑着送客。
送走了众人,萧惋拿着圣旨回房,将上面的字仔细读了两遍,然后让画扇将圣旨收好。
“郡主,这温将军当真如此可怕吗?”画扇听到刚刚小姐们的言论,不由得也替自家郡主担心起来。
“真的又怎样,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?”萧惋在看见圣旨的那一刻,就认命了。
从小到大,她的命从来由不得她自己。
画扇还欲再说什么,一个丫鬟进来,对着两人比划一通。
“刘小姐又回来了,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?”画扇看懂了手语,问哑巴丫鬟。
“我还是去看看吧,画扇你把圣旨收好,箩萤,你和我一起去。”萧惋起身说。
刘茵茵去而复返,是有些话想和萧惋单独说。
想当年,两人的父亲一起上战场,刘茵茵的父亲是萧惋父亲的副将,结果两人战死,连个全尸都没有,当时她和萧惋都未出生,怀着萧惋的静和长公主听闻丈夫战死的消息,大悲之下早产,生产时难产而死,而她出生三年后,母亲也染病去世了,自此,两人都成了没有父母的孩子,刘茵茵觉得,两人命运相似,所以私下里,两人的关系,总是比旁人要亲近一些。
“惋惋,赐婚一事,当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?”刘茵茵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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