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先帝已经病入膏肓,溧阳长公主一个女子监国,遇到的最大阻碍就是姚文远。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,再聪明又怎么样,能斗得过满腹阴私的姚相吗?她去民间微服私访的路上,她为先帝烧香祈愿的路上,包括她身边亲近的人都被姚相的人收买。如果不是父亲在一旁守着,她早就不知被害死多少回。”
“萱儿,我希望你不要只是听信林冲渺和吕守一的一面之词。父亲对溧阳长公主的保护,远远大于他给的伤害。而且她是个心在社稷的女子,她并非如林冲渺所说那般,是个执迷于情爱的女子。在她眼中,亲情大于利益,利益大于情爱。她和父王之间的感情,并非林冲渺那样的人可以理解的。”
裴云瑾语重心长的讲了一堆,林萱却紧紧闭上眼睛,好像睡着了。
昨晚他冲完澡回来,林萱睡得很香很沉。
他将林萱搂在怀里紧紧抱着,才发现她这三个月瘦了好多。
睡到半夜,林萱醒来的时候,他也醒来了。
他以为林萱会生气的走掉,谁知她却偷偷伸出手,将柔软的手掌贴在他的脸上,在他怀里蹭了蹭,继续接着睡。半睡半醒时的她,对他没有任何防备,还是很依赖他。
软软靠在他怀里的林萱,甜得就像桂花蜜,诱人吞之入腹。
裴云瑾看了她许久,弯下腰,捏着她的下巴,吻在一片柔软上。
“昨夜你不肯,今天别想再打这个主意,你没机会了。”林萱挣扎着不愿意被他亲,却被他抓住胳臂,放在了头顶,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,亲吻她白腻的耳廓。
林萱缩着脖子,浑身软绵绵的,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来。
昨夜的林萱虽然主动,可裴云瑾却看穿了她的抗拒,知道他不能轻举妄动,否则会失去林萱。
今日的林萱虽抗拒,但经过昨夜的温存,她神色间已经软绵了许多,只是半推半就的拒绝,裴云瑾大喜,握着她的手心,再次封住那泛着幽幽水泽的柔软花瓣。
黑瀑般柔顺的长发,散在枕上,林萱脸色潮红,眼睛里蒙着泪,脸上越来越湿,胸腔里越来越软。
惠兰听到寝殿里面传出了声音,估摸着林萱已经起来了,端着一盆水进去,却正巧看见裴云瑾在抱着林萱狠狠欺负,那场面实在太暧昧,惠兰霎时间面红耳赤的退出来。
安瑞正有事要禀告裴云瑾,刚好被退出房间的惠兰撞了一下,多亏他稳稳端住了铜盆,满盆子水才没有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