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娇滴滴的用帕子盖住眼睛,擦起不知到底有没有的眼泪来。岑正卿站在暗影里,鼻孔哼出一声不屑的笑。她倒是真想嫁进岑家,也不看自己配不配。
同为姐弟,怎么两人如此天差地别。只是花海女从前只是躲着他,现在家中人也不避,明明白白告诉花海女不许与自己来往,想是要抹开面子,较真与他决裂了。
那怎么行。
我和你的缘分....还长着呢。
只是花海女起了警惕,日后的计划只怕难办,看来计划要提前了。还好有花海影这个蠢货,不愁鱼不上钩。
不是一类人.....岑正卿细细品味这句话,颇有兴趣:“和我不是一类,和你姐姐就是么?海女啊海女,你总是对家人太心软。”
“什么?”
花海影假哭半响,等不到岑正卿来哄,只好轻轻擦拭了眼泪,唯恐水迹湿了精心描画的妆。她隐约听到家人之类的词,难道是嫌弃她不该抱怨海女吗?
岑正卿笑了笑,随口道:“海女是你的家里人,自然处处偏向你。再说了,哪个小舅子看姐夫是顺眼的?”
他话语说的亲昵,花海影方才没有等来他的安慰,本还觉得失落的心情重又明朗起来,娇嗔的打了他一下:“瞎说什么。”
岑正卿轻笑道:“这样可不是办法,若我们将来要在一处,总要有海女的同意。”他拿出一个荷包,放进花海影的手里:“我有一味药,可以使他回心转意。”
荷包入手,手感是粉末。岑正卿靠近花海影,低声诱惑:“你想办法让他喝下这个,他会同意的。”
花海影握着荷包,震惊的看着他,岑正卿回以深情的浅笑。
他甚至不屑于编造一个更加合理的理由,因为他知道,不管是多么荒谬的话,花海影都有本事自圆其说,她会相信的。最多,是费些嘴上功夫罢了。
不出所料,花海影只怔愣片刻,便道:”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药粉,你要杀了海女?“
岑正卿悠悠道:“我与海女出生入死,有深厚的同袍之情,怎会杀他。我不过是要请小舅来我府上一叙,让他看到你我坚不可摧的深情。”
“果真吗?”
岑正卿一笑,一眨不眨的看着她:“我何时骗过你。”
“你们在干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