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自己屋子里,静姝就在不停的走神。
霁月看不下去了,小姐,你在想什么呀?
哦,没什么。我就是在想彩云说的事。
那小姐,霁月凑了过来,您准不准备答应这桩婚事呐。
我静姝难得的卡壳了。按理说自己是应该想方设法摆脱这门婚事的,只是想到能嫁给周江远,心里竟然隐隐有些雀跃。不,自己是为了孙姨娘和苏静彤的事才暂时让这桩婚事进行下去了。心里发虚,嘴上可不虚,静姝就道:你这小妮子,这婚事是父亲定下的,我还有法子推了不成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懂不懂?
霁月皱着鼻子戚了一声,不服气:小姐你能骗得了别人,你可骗不了我。明明是个视规矩礼仪为无物的人,还说什么父母之命。
静姝求饶:是是是。我们霁月最最洞若观火了。,心中却有些感慨,霁月看着大大咧咧,其实心里也是很明白的。今生定然要给霁月找个好归宿才是。霁月啊,你喜欢什么样的啊。
霁月的脸嗖的就变红了,说话都结结巴巴地:小,小姐,你在乱说什么啊。说着就跑开了。
哎,少女情怀啊。静姝躺在榻上,迷迷糊糊地想。
连着几日,西厢都没有动静。静姝无事,就想着和王霏霏一起出去游玩一番。
马车到了王府,静姝却被告知王霏霏病了。
病了?,静姝试探地问道,不知可否方便我去探望?
王夫人斟酌了片刻允了。
静姝心下一松,就跟着领路的丫鬟去了王霏霏的院子。
几日不见,王霏霏几近瘦成了个纸人,小脸蜡黄,见静姝来了起身的时候还不住地咳嗽。
静姝见了心疼,赶忙拿了两个垫子垫在王霏霏身后,帮着她倚下,咱们这才多少日子没见,你怎么就病的这样了?也不遣人来告诉我一声。若不是我今日上门拜访,怕还是不知道呢。
王霏霏只勉强地笑了笑:也不是什么大事,晚上不小心吹了风,偶感风寒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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