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叶娉婷吵了一阵子,又进不来,吵得累了就回去了。
之后的日子也没有再来吵过。
不知道是被秦少熙训斥了,还是估计王妃的面子,没有天天过来,日子一下子消停了。而叶芳菲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,但是她要养胎,自然也不会闲着出来溜达。
于是,风平浪静中,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。
现如今,在昭华身边的两个大丫头是白露和蒹葭,还有一个二等丫头佩儿,也算是贴身服侍的。平时没事的时候,昭华又不肯出院子,便叫了他们三个一起打花牌。主仆之间说说笑笑,甚是亲近,加上年岁差不多,倒像是姐姐妹妹一般和谐了。
只不过,有人却想把这姐妹情分更进一层。
因为昨儿赏月时间太晚,昭华可能着了凉,早上起来便有些头晕鼻塞的。叫了大夫,过来诊脉以后说是风寒,开了一副药方,嘱咐喝药并且保重身体。
昭华吃了药以后,便睡下休息,以便早点养好复原。
结果迷迷糊糊之中,忽然听见外面秦少熙一声断喝,滚开!侧妃生着病,你还有心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,成何体统?!
昭华听得一头雾水,朝着床边的白露问道:王爷这是在跟谁发火呢?
白露嘴角一撇,嘲笑道:还能有谁?除了蒹葭,再没有别人了。
果不其然,紧接着就听见了蒹葭的求饶声,王爷,奴婢错了,奴婢这就回去换衣服。求王爷看在侧妃生病的份上,先别让侧妃知道,免得侧妃生气病更重了。等侧妃好了,奴婢仍凭王爷责罚。
一番话,说得可怜兮兮,又十分体贴主子的口气。
白露在屋里讥笑,侧妃,你可别被蒹葭给哄了。你想想,等你病好了,王爷就早就已经消了气,又怎么会特意再处罚她?不过是借机拖延罢了。
昭华微微沉默。
门外,秦少熙冷冷甩下一句,以后给本王老实点儿!再有下次,直接撵出王府!
蒹葭连连叩谢,多谢王爷恩典,多谢王爷恩典。
秦少熙像是出门去了。
屋子里,白露因为一向嫉妒蒹葭美貌,担心蒹葭勾引王爷,将来做了通房丫头以后,就会踩在她的头上作威作福。因此不遗余力的上眼药,侧妃,你是不知道,蒹葭这人志向大着呢。她原本长得就有几分姿色,又见侧妃病着,自然,是想帮侧妃分一分忧了。
白露,你不要信口齿黄!蒹葭忽然冲了进来,红着眼圈儿,哽咽道:当初在徐家,为了救王妃,我连性命都不顾,又怎么会生出那样糊涂的念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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