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培茵道:“你放心,这事情明儿早上才会被发现。到时候我就叫绍俊娶了她,便是被发现了,也没你们什么事。”
虽然只是做妾,但她是母亲的亲女儿,母亲再偏心,定然也是向着她的。只要侄子的怒气不撒在她身上就好,其他人的死活,她才不管呢。
矮个子的男人听了这个保证,才点了点头,和身量高大的男人一起躬身退了下去。
梁培茵舒了一口气,亲自走到儿子住的房间,从早已预留好的窗口,吹进了一阵催/情/香。
等到明早事发,自己这边所有的下人都会知道,是梁明月不要脸面,偷偷跑来爬了绍俊的床的。到时候只要瞒了侯府的那些下人,侄女的名声就不会有碍,自然影响不到自己和女儿。可母亲和自明,却是不能再有脸面,提出叫梁明月做绍俊的正妻了。
这样的女人,可不配!
两人很快抬了个人回来,梁培茵看也没看,就嫌弃的指了指郑绍俊房间的方向。矮个子男人松手退后一步,身量高大的男人点头,轻手轻脚的过去,推开门,看到床上隆起的身影,把抱着的梁明月往床上一扔,就匆忙退了出去。
梁培茵守在窗下,一直听到里间传来细碎的呻/吟声时,才扶着墙走开。两腿间传来痒意,她丈夫去世多年,这些年在国公府被看的又牢,只有回到娘家,才能自由些。想到里面的事情成了,只怕要早一些回国公府了,梁培茵进了屋,就叫了丫鬟过来,吩咐了几句后丫鬟脚步匆匆的走了出去。
不多时,先前帮着做事的那个身量高大的男人就来了。
屋子里响起了激烈的响动,听着可比郑绍俊那边要激动多了。守门的是梁培茵的大丫鬟,不由得捂着发烫的脸,走到了隔壁大爷的屋子门口,听着里面细碎的女人轻哼声,倒是想起了府里姐妹们说的话,大爷的身子,怕是早被他屋中的女人掏空了,如今已经不大行了。
还好自己年纪大了,大爷看不上自己,自己也不用受这个罪。
意嘉做针线做到眼睛都乏了,梁明之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。进屋看到她还坐在罗汉床上做针线,立刻不悦的板起了脸,“怎么回事,都说了不许晚上做针线了,你怎么还不听?”
酒味太浓,意嘉有些嫌弃的躲开,指了指他的衣裳。
他身上都是酒味,梁明之知道她不爱闻。可是想到她不听话,大晚上的在给他做夏日才穿的上的中衣,也不怕伤了眼睛,就决定要惩罚惩罚她。
他不仅没有避开,反倒是还欺身压了下来。意嘉忙拿了做了一半的中衣,用布料蒙住了脸。梁明之的嘴就亲到了冰凉顺滑的布料上。
意嘉忍不住笑出声,一双眼睛像是偷腥的猫般,闪闪发光。
梁明之也不退后,嘴还贴着布料,隔着布料贴着她,“这么高兴?这么不听话,你还有胆子笑?就不怕我发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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