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湛说:“你提起欧阳姑娘时,语气不对。”他看着她,凝重地问:“你与欧阳姑娘之间可是发生了什么?”
崔锦更是诧异。
她原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,没想到竟然还让大兄看出来了。
在她犹豫的时候,崔湛又说道:“你若有烦心事,不妨与为兄说说。兴许我能替你解忧。以前在樊城的时候,阿妹一烦心了,不是都来找为兄诉苦么?如今长大了,倒是不常与我诉苦了……”
说到末尾,崔湛轻轻地叹了声。
崔锦听罢,连忙道:“没有的事情,只是女儿家的一些小事,与大兄说了,大兄说不定还觉得我心眼小呢。”
“你且说说。”
崔锦不由微怔。
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大兄还如此执着,倒是少见了。
她只好道:“大兄既然如此坚持,我便说了。说完后大兄可不许觉得我心眼小!”见崔湛点头,她又说:“这儿风大,去暖阁里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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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崔锦便将来龙去脉与崔湛说了。
提起闵恭时,崔湛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下。他道:“是当初闵家村的郎君?”
崔锦揣着手炉,无意识地摩挲着。
她点了下头。
崔湛的眉头又皱了下,显然是相当不满意闵家郎君的。崔锦之前也晓得,反正就没哪个郎君能入得了大兄的眼,除了欧阳小郎外。
蓦然他重重地叹了声。
“阿妹,你今日是感情用事了。若是换一种委婉的方式说出,兴许还走不到如此地步。”他看着她,说:“以后若是还有烦恼,便与为兄说。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你看不见的地方兴许为兄能看得见。”
说罢,他缓缓起身。
“时候不早了,你回去歇着吧。”
待崔湛离去后,阿欣狐疑地道:“大姑娘,奴婢好像在大郎身上闻到了酒味。”要晓得,大郎平日里可是极少喝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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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两日。
这两天崔锦思来想去,也没想到谢五郎究竟有什么法子能让她与欧阳钰和解。她与阿钰之间有了个闵恭,即便阿钰当真不喜欢闵恭了,也不可能在短短十五日里便与她和好如初。
想要和好,总得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。
崔锦想不明白,完全不知谢五郎到底想做什么。而这两日里,谢五郎悄无声息的,也不曾派人来给她捎封信什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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