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此时,李御医走了过来。长公主问:“本宫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李御医说:“请长公主让微臣再把一回脉。”
长公主伸出手腕,李御医一探脉搏,把方才插在上头的银针拔了出来。李御医忐忑地说道:“长公主的脉象好生奇怪,微臣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。”
长公主眉眼一跳,只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。虽是胸口和四肢都不疼了,但身子却是不像以前那般了。她揉揉额心,只道:“你退下吧,若是皇兄和母后问起,你便说我只是受了风寒。”
李御医应声。
又过了几日,长公主仍是病得晕晕乎乎的,身子极是虚弱,连着数日都没出过自己的院落。
一日,长公主难得有了些精神,侍婢扶了长公主在庭院里慢慢地行走。墙角里悄悄地长出一抹嫩绿,长公主瞧见了,扯了扯唇角,说:“春天到了。”
就在此时,林管事倏然匆匆进来,见着长公主起了身,病情也有所好转时,心里微微一喜。但想到接下来要禀报的事,林管事又不禁有几分忐忑。
长公主说:“何事如此慌张?”
林管事咬咬牙,道:“殿下,谢三公子他……他昨夜暴毙了。”
☆、97晋江独发
暴毙……
长公主听得肝胆俱裂,身子不禁往后一腿,整个人都在哆嗦着。胸口陡然一痛,一口猩红的血从五指间溢出。身旁的侍婢心神一慌,急忙道:“殿下,您……”
“尸首!”她的嘴里重重地吐出二字,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,她的神色极是凌厉,“本宫要见尸首。”暴毙?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暴毙?三郎又无病无痛的,前阵子还与她笑说待她自由以后,与她携手同游山水当一对琴瑟和谐的夫妻。
她不信!
林管事道:“是,奴才命人……”
长公主道:“备车。”
“可是殿下您的身子……”
她不容置疑地道:“备车!”
林管事只好应了声“是”,吩咐仆役备车的同时,也让候在长公主府里的林御医好生准备着,以防长公主有意外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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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禾从裴明泽那儿得了消息,匆匆回了沈府向沈婠禀告。沈婠听罢,好生震惊,“死了?当真死了?好端端的怎会暴毙了?”
玉禾回道:“千真万确。”
沈婠问:“平南侯府里有什么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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