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世他绝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。他还是要娶她,还有活生生地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。她上一世害他通房,这一世他务必要亲手杀死谢三郎,且还要当着沈婠的面前。她害他孩儿,让他平南侯府断绝子嗣,这一生,他也要让她尝试失去自己孩儿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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及冠礼结束后,裴渊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没多久,平南侯夫人又把裴渊叫了过来。平南侯夫人细想过了,这么下去也不是法子,儿子及冠了,子嗣可以暂时不提,但好歹也得把荤给开了,不然传出去也徒惹笑话。
所以平南侯夫人打算认真地与裴渊谈一谈。
之前她隔三差五地送去美貌可人的侍婢,可最后却原封不动地出了来。平南侯夫人原以为是儿子在为暴毙的沈二姑娘伤心,可如今都过了一年,也该伤心够了,是时候要近女色了。
平南侯夫人语重心长地道:“元深呀,你今日及冠了,是时候要独当一面了,齐家治国平天下,虽说前途要紧,但齐家也要紧。沈府的二姑娘已经去了,是她福薄,命中没这个福气,可元深你也该早日娶妻为我们平南侯府开枝散叶才是。”
裴渊道:“儿子明白。”
平南侯夫人生怕裴渊又将送过去的通房赶出来,她又道:“你看云蓉如何?你这个年纪也该有通房了。”
“但凭母亲做主。”
平南侯夫人满意地道:“那就这么定下来吧,把你身边侍候的云蓉抬成通房。今夜便让云蓉去侍候你。”
裴渊道:“好,一切由母亲拿主意。”
其实说起来也不是裴渊故意赶她们出来的,只是每次平南侯夫人安排的时机得不妥当。那段时日裴渊见到沈婠去香囊铺子去得频繁,只觉头顶绿得明灿灿的。
他回到侯府后,看什么都是不顺眼,更别说来一场巫山云雨。且那些侍婢摸过来时,裴渊是一点兴致也没有。为此,开荤一事也就不了了之。
不过今天裴渊应承了平南侯夫人,便是将行欢之事摆在心里头。
裴渊打算过几日再挑几个牙尖嘴利的丫环给抬了通房,等以后沈婠嫁进来时,好好地治一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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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。
云蓉满脸娇羞地与裴渊宽衣。裴渊坐在床榻上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女人。母亲的眼光自是极好的,样貌身段都是上乘,正在替自己宽衣的五指微微有些颤抖,脸上的一抹红晕似是朝霞一般。
若是寻常男子看到此般场景,恐怕早已是心猿意马,恨不得立马把佳人压到身下,狠狠地索取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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