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几个人一起合力,用网子罩住了狗,游客都退到了两边,楚越哪还有心情陪女人上山看流星雨,刚才他看到有两个人被咬了,立马下来处理,先叫了救护车,然后看着地上的狗,问:“怎么回事?!”
头两个追过来的安保其中一个讲:“附近居民跑丢的狗吧,我看被别的狗咬了一口,跑到了咱们山庄来发疯。”
果然一看,狗背上有一道血漉漉的口,毛也不干净,在网子里还在叫,八成是条疯狗,楚越烦躁咬牙,安排:“多找几个人,挨个去问问,看还有没有受伤的?”
走了两个安保,剩下里其中一个压着网子的,见狗还不老实,直接拿电棍朝狗腿上打了两下,狗呜咽两声,瘸了一条腿,站不起来了,那人说:“越哥,是条疯狗,怎么处理,要不待会打死算了。”
楚越站着,没说话。
人群里,任时让脸枕在程闻疏的身上,缓缓轻阖着眼睛,仍然被他紧紧抱在怀里,没放开,程闻疏皱眉,向下摸住她的手,很凉,指尖无力垂着。
程闻疏低头对她轻轻低语:“让让。”
“不听不看。”
任时让急促呼吸,偏头,将整张脸埋在了他的怀里。
随即,程闻疏直接揽抱着她从人群里离开,不再带她待在这里。
早几个还没走多远的人,也已经下来,周媛听到狗要被打死,觉得不忍心,陈芋先一步对楚越讲了出来:“楚越,也没必要打死吧。”
楚越闻言对那个安保讲:“听到了吗?没必要。”
周媛松了一口气。
身后秦湾唤了一句:“时风,你要去哪?”
几个人回头一起看去,顺着时风,看到了离开人群的两个身影。
时风被秦湾紧紧拽住手,他忍了一忍,回头对秦湾讲:“我表姐曾经养过一只拉布拉多。”
“养了七八年,从小就开始养,狗和人一起长大,她十岁的时候,那条狗就是这样被人打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