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说完,又转向孟彤,意味深长的笑道:朕也想看看你的医术到了何种地步,依朕看,你们也不用换地方了,就在这偏殿里给你扎针。
孟彤点头笑道:只要父皇别嫌弃公公的身材不好看就行了。又转向许文轩,道:公公,我看咱们也不用挪里方了,就在这平台上,还请您将上衣卸尽,裤腿挽到膝盖之上,在这平台上躺平就行了。
平台之上就是龙椅,在这地方就是衣裳不整,都是对皇权的一种侮辱,更别说是在这平台上裸身平躺了。
许文轩心里没底的抬头去看皇帝,见皇帝微微点头,这才松了口气,解了外袍中衣
中衣一解就露出了里头一抹火红的肚兜,皇帝一看就乐了,哈哈大笑道:你这老奴才还是个老来俏啊,没想到竟喜欢在衣服里头穿这么红鲜的肚兜。
许文轩面带尴尬的讪笑,扫向四周低头偷笑的一众宫女太监时,那目光却犹如刀子般满含着怨毒。
孟彤抬头时,正好看到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怨毒之色,心里暗暗叫了声糟。
为免自己也被许文轩记恨上,孟彤故作了然的笑道:公公穿红衣是为了破煞?是否算了命说今年命带白虎,有破财或血光之灾,这才穿了红肚兜来破解的?
许文轩也是个人精,闻言立即打蛇随棍上,一脸惊喜的道:公主也知道这事儿?
知道的,知道的。孟彤点头笑道:前年有个游方的道士经过我们村,经过我家时,见我在门口玩儿,就指着我说我命坐白虎,会有破财命或是血光之灾,让我家人给我穿破煞。
孟彤说着就叹了口气,道,可我们那种乡下地方,穷的一身衣裳都要补了又补才舍得丢,我那爷奶又素来不喜我家,哪里会有闲钱给我买红布作新衣呢,结果没几天我就发了场高烧,差点儿就没命了呢。
皇帝听得惊喜,不由追问,真有这种事儿?
孟彤道,别人是不是有这事儿,儿臣是不知,不过儿臣那次是真的差点儿就没命了。
也正是因为儿臣那次大病了一场,爹娘和爷奶闹了一场,又用掉了家里的银钱,后来便被爷奶强行分出去过日子了。
我家分家时仅分得了一片儿山地,就挨着牛背山的山脚,我们那里一到冬天就会有野兽下山,房子要是建的不牢固,遇上有野狼下山,两下就能被推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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