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元休和齐子骁一看祝香伶这架势,忍不住又对视了一眼。
齐子骁应了一声是,转身去把屋门关好,这头周元休已经乖觉的从旁搬来一条板凳,放在祝香伶对面。
两人拘谨的坐好后,周元休忍不住道:不知婆婆寻小子们来,所为何事?
祝香伶不紧不慢的道:老身知道你们为何而来,只要你们得答应老身一个条件,魏铁军的毒老身可以你们解。
两人听得都是一惊,齐子骁更是激动的跳了起来,婆婆,你说的是真的,你能帮我舅舅解毒?
祝香伶沉下脸,不满的瞪着他斥道:毛毛燥燥的,像什么话?坐下说话!
齐子骁满腔的激动就跟被泼了桶冰水似的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周元休拉了拉他的袖子,齐子骁这才僵硬的重新坐下。
婆婆,您真能帮魏大人解毒吗?祝香伶曾受过重伤,功力十不存一的事情,齐子骁不知道,孟彤却是跟亲口跟他说过的。
周元休立即试探的问道:您的功力恢复了?
哼,你倒不愧是皇家的种。祝香伶没好气的冷笑,就算无心争位,这城俯和心机却是天生的。
这下轮到周元休不淡定了,他面色一凛,紧盯着祝香伶沉声问,你究竟是何人?
祝香伶看着他这副全身戒备的样子,不由嗤笑,小子,老身若要害你们,早在你们走进外头的林子起就没命了,可不会容你们踏进老身的屋子。
祝香伶的口气虽然狂妄,周元休和齐子骁却是信的。
那日孟彤说魏铁军身中剧毒,事后他们请遍了整个河北府的名医来看,谁知那么多大夫都说魏铁军只是虚火过旺,晚上不能安睡也只是因为白日饮茶太过,让不要再喝茶了。
那么多名医都没看出魏铁军身中剧毒,孟彤小小年纪只看一眼就看出来了,这医术高下立断。孟彤都有那样高超的医术,她的师傅自然更不会差了。
自古医毒不分家,会医术自然就会毒术。这祝婆婆要是真有心害他们,他们还真跑不了。
齐子骁冲祝香伶郑重抱拳,小子们无状,还请婆婆恕罪,婆婆有何吩咐,我兄弟二人洗耳恭听就是。
祝香伶闻言这才缓了脸色,满意的嗯了一声,不急不徐的道:若非我寿元无多,彤彤那丫头年纪又还小,我也不会插手管你们的闲事。
想到自己一世强势,临死之前却无力为小徒弟留下更多可用之人,祝香伶忍不住就叹了口气。
今日我与你们所说之事,你们别跟彤彤说,那小丫头鬼精鬼精的,你们跟她透个音,她就能猜个**不离十了,记得要把嘴巴闭言实些。
周元休和齐子骁忍不住又对视了一眼,实在猜不出这祝婆婆倒底想干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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