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看向陈金枝的目光,满满都是羡慕,嫉妒又带着深深的指责和无奈的感慨。
事情进展到这里,看着陈金枝脸上的动摇,孟彤想了想,觉得自己既然都做到这里了,就该把戏演的更完美些。
于是她上前两步,在陈金枝面前跪下,道:奶,俺代俺爹和俺娘给您和俺爷磕三个头,算是谢谢你们对他们的养育之恩了。话落,孟彤就毫不打折的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。
干脆利落的磕完头,孟彤就干脆利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然后挺直了脊背,昂着头毫不退让的看着陈金枝道:奶,俺们一家另立了门户之后,您要是再叫二叔和三叔来俺家抢东西,俺是真的不会再跟你们客气了。
孟彤视线从陈金枝身上扫过,看向孟大柱和孟七斤,道:俺不妨明白的告诉你们,山地里的野狼现在都听俺的话,你们要是再敢往俺家去,到时候被野狼撕了可别怪俺没提醒你们。
孟七斤和孟大柱被山地里的野狼追的几次差点儿没命,此时一听孟彤这话,立即就跳了起来。
原来都是你个死丫头在捣鬼,看俺不打死你。孟七斤气的跳起来就向孟彤扑去,抬手做势要打她。
七斤,你想干啥?
住手!
两人原就站得近,孟七斤突然发难,四周的乡亲们眼睁睁看着,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眼看着孟七斤轮起的巴掌就要落到孟彤的脸上,孟彤却只是轻巧的往后退了两步,然后抬手闪电般擒住了他的手腕,五指按在他手腕的关节处,内力狠狠一催。
咔啦!骨头脱臼的声音响彻全场。
啊孟七斤惨叫着,痛的跪到了地上。
俺说过了,俺不会再对你们客气的。孟彤冷冷的甩开孟七斤的手,惹得他再次惨叫起来。
孟七斤用另一手扶着自己软巴巴,并且迅速红肿起来的手掌,又惊又怒的瞪着孟彤吼道:你弄断了俺的手,你弄断了俺的手。
没断,只是脱臼了而已。孟彤看着他冷冷的笑道,不过你要是再不去找大夫把骨头接回去,以后这只手也就废了。
啊孟七斤一听这话,哪里还敢在这里耽搁,扶着手怪叫一声,跳起来就往村口的土路冲去,没一会儿就跑不见了。
孟大柱见此,不由又惊又怒的指着孟彤喊道,孟彤,你敢对自己亲叔下这么狠的手,你这是忤逆犯上,俺要上府衙告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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